坐在温暖舒适的汽车里,赵子岳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扭头看了一眼程紫衣,笑道:“这车不错啊!漂亮又舒适,停放车位还节约空间,呵呵。”
程紫衣只管用心开车,并没搭理赵子岳的意思,赵子岳一阵苦笑。
废弃工厂的一堆烂摊子交给郎彪门乐和汪凯他们去处理了,时亚楠的白色宝马交代给了雷子,让他明天开到香山医院去,赵子岳自己护送程紫衣回家,分别时,大块头郎彪把赵子岳叫到一旁,悄声说道,陈爷想起你帮一个忙。赵子岳问啥事,郎彪说过几天陈爷在美国的一位老朋友将会香山来,到时想请你去帮忙保护一下。赵子岳笑道我如果要是不想去呢。郎彪笑着说你会的,我虽然不了解你,但陈爷了解你,他经常笑说谈你和他年轻时很像。赵子岳诧异道,陈耕儒不是死了吗?与虎谋皮,又岂能按常规出牌,到时候我联系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郎彪丢下一句话就走远了。
赵子岳下意识的摸了一下烟盒,烟是管郎彪要的,黄鹤楼1916,狗日的,抽盒烟都抵得上自己一周的生活费了,又抬头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程紫衣,放弃了抽烟的念头。
“谢谢你救了我。”还是程紫衣首先打破了沉默,轻轻的转头看了一眼赵子岳,又回过头去,专心的开车。
“不客气,能够为美女排忧解难,我向来是义不容辞的。”赵子岳笑道。
“那我要是一个有老又丑的八婆,你还会不会救我。”程紫衣转头问道,眼神中满是询问,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弥漫开来。
赵子岳还是不知死活的说道:“呵呵……这个吗?就得看我的心情了。”
话刚说出口,悲剧来了,吱的一声,程紫衣把车停下了,厉声道:“下车!”
赵子岳恨不得打自己的脸,这个小娘们刚经受了刺激,惹她干什么,于是哭丧着脸说道:“大小姐,外面又冷又黑,你忍心把这样又酷又帅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才胜唐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朵梨花压海棠的我丢在外面,如果真的有深更半夜,独守空房不成,出来找野食的恶妇看见,我的童真就真的没了,行行好,不要丢系我,就算真的要丢下我,也该找个美女如云,莺歌燕舞,灯红酒绿的地方才对。”
“你还贫!下车!”程紫衣杏目圆睁,气势咄咄逼人。
“好的,我下,我下车还不行吗,不过你最少得把我的风衣还给我吧,外面很冷的。”赵子岳一脸无辜的说道。
腾地一下,程紫衣红了脸,可不是吗,自己还穿着人家的衣裳里,就把人家往车外赶,也太说不过去了,再说了,要是真的把以上还给他,自己只穿了内衣,虽说是晚上,可是回家后怎么跟妈妈交代,还是去买套衣服再说吧,打定主意,就对着赵子岳说道,
“好吧,饶了你这次,看你下次还再贫嘴?”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外满又黑又冷,傻瓜才会想下去。”赵子岳讨好的笑道。
“走,跟我去买衣服!”程紫衣又发动起了汽车。
“买衣服?呵呵,这个嘛,我最拿手了,你是想买d罩杯的还是e罩杯的?蕾丝的还是豹纹的?……
吱的一声,红色的雪弗兰新赛欧又停下了。
“下车!”一声怒吼传来。
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本来不足三十里的路,硬是跑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香山区的‘不夜城’。
说是不夜城,有些夸张的意味,因为这里是象山区最繁华的地方,高大的商厦,炫彩的霓虹,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通宵达旦的酒店,这一切造就了‘香山小不夜城’的美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