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人的命天注定,思来想去没有用,清风我已近知天命的年纪了,也不得不信了。”沐清风把白瓷茶杯放在桌子上,伸手拿起一把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茶壶,上面简简单单绘着几株文竹,挺拔苍翠,绿色的竹叶娇艳欲滴。这可是沐清风在香港的一次拍卖会上花费六百万大洋购得的,平常别说泡茶,就是拿出来把玩沐清风都是带着纯棉手套,生怕擦伤白玉壶壁。今天二当家的大驾光临,那接待规格就得高一点了,这把价值百万的白玉瓷壶用来泡茶,可谓宝物逢英雄。
轻轻把玩手中的白瓷茶杯,看着被子里褐红色的茶水,王月明含笑不语。良久,他才徐徐吐了口气说道:“人生如同喝这茶水,冷暖只有自己才会知道,你可选择做主角,可以做配角,可以跑龙套,当然你也可以做个旁白。就像华夏的象棋,茫茫人海中毕竟像士和象这样的人太少,更多的人只是一去不复返前去当炮灰的卒,当然也有需要借点势才可以成事的炮。不知道在沐叔叔的心中,你又是扮演的什么角色呢?”
沐清风微微一愣,像他这样养气功夫练到一定程度的老狐狸都没有想到,看似狂妄不堪的二当家王月明却有这样细腻的心思,看来狂妄只是他掩饰的外表,外表之下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真的让人琢磨不透,越是捉摸不透才越可怕。
“月明又说笑了,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到了这把年纪,年轻时的雄心壮志都被岁月给消磨净了,现在只想全家老小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算是给家里跑跑龙套吧。至于棋盘吗?我也只是略懂,月明看着办,你想我在哪个位置,我就是哪个位置。老了,以前陪着你爸鞍前马后的奔波了大半生,这一把老骨头早晚也得交代给你们王家,看来我也是只有当炮灰的命了。”沐清风笑道,颇有股只恨岁月沧桑的意味。
大家都是聪明人,对于这次的交谈王月明极其满意,起初他还怕这只老狐狸对自己会阳奉阴违,可是自己抓住了老狐狸的软肋,每个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人,每个人都有软肋,打蛇打七寸,整人捉软肋,要是想要一个人对自己言听计从,那就要好好的照顾他的软肋。
“沐叔叔正值正午骄阳,正是如日中天之时,何故言他?绮丽妹妹那里我昨天刚刚让人汇过去了五百万加币,还有绮丽妹妹最喜欢的那辆珍藏版的红色法拉利599,估计今天就会到港了,署名是沐叔叔您的名字,真是慈父孝女啊!”王月明注视着对面沐清风的眼睛笑道。
沐清风握着白瓷茶杯的手猛地一颤,心中剧震,暗道看来二当家的这次是吃定自己了,也罢!猛地站了起来,激动地略带儒雅气息的白皙脸庞微微泛红,沐清风端着茶杯对着王月明一举杯,朗声道:“清风蒙二公子看得起,以后清风为二公子鞠躬尽瘁肝脑涂地,只要二公子一句话!”
王月明也站了起来,握住沐清风的手,用饱含感情的声音说道:“沐叔叔,你让小侄我等的好苦啊!”他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爷爷给自己讲的刘备恭请诸葛亮三顾茅庐的故事。
此话一出,沐清风更是感动的身体颤抖,如沐冬风般,恨不得给面前的年轻人跪下以表忠心。
这时门外走进了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人,沐清风一看认识,是二公子手下最得力的干将吴横,很精明干练的一个小伙子。据谣传何副总的全家人在马来西亚出事的时候,就有人见到过吴横的身影,公司里的人都给他取外号叫‘窝里横’,简直就是二公子的东厂行走。
看了沐清风一眼,吴横走到王月明的身边一阵低语,王月明听到后开心的笑了,他笑的时候很漂亮,甚至会被女孩子妒忌,加上人长得又帅,简直可比台湾的人气偶像。
从吴横手里接过一支烟,点燃,轻轻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王月明笑道:“猎物进网了,晚上有好戏看了。”
吴横知道,主人向来是不吸烟的,除非在极其高兴兴奋的情况下,才会吸上几口,看来晚上的好戏真的很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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