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漫丛林中,历经十天我们成功狙击了那群毒贩团伙,经过各个击破,狙击、暗杀。**泡!*杀的对方只剩下了两个人。可这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丢下自己伙伴的尸体不管,却用马拖着夜猫子的尸体越过边境,跑回了越南。我和麒麟哥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抢回夜猫子的尸体。夜猫子是江苏人,人长的秀气,像个大姑娘,所以我们把他叫小花猫,他和我和麒麟哥不是一个班的,但是我们三个常年在一起,关系很好,成天在一起打扑克牌。没想到这次却要埋骨他乡。”
莫小明给血狼倒了半杯红酒。
“以前看过一个越战的电影,里面的越南人和我军交锋,一旦有人战死,双方总是拼命抢尸体,为了抢尸体,越南人不惜搭上几条人命。这时候我军就想出了个办法:围尸打援,这和解放战争时围点打援一样。也就是说,把敌军的尸体扔在那儿,等着敌军来抢尸体,然后咱们放冷枪打抢尸体的越南人,这一招,十分奏效。没想到两个毒贩也聪明着呢,我估计他们肯定看过这个电影。也学会了这一招。我们那次在去抢尸体的时候就很清楚,其实那两个王八羔子也在围尸打援。”
小井一口干了眼前的红酒,莫小明赶紧又倒上一杯。
“那天晚上月亮高高的、圆圆的、亮亮的,虽然是夜里,但是依然可以看清楚很多东西,那天的空气,也挺清新。经过反复侦查,我们已经掌握了两个毒贩子就在那悬崖上趴着,夜猫子的尸体就放在崖下,他们躲在暗处随时准备打冷枪,麒麟哥决定,就在那夜行动,就从后面的悬崖包抄上去,然后不出声搞掉那两个埋伏的毒贩子。那悬崖十分的陡峭,真的接近90度,那天,我和麒麟哥都脱的一丝不挂”
莫小明实在忍不住了,问了一句:“你俩去越南是裸奔去了还是杀敌去了?”
“妈的,越南人把只要他们不走的地方全撒了雷,悬崖也不例外,穿着衣服说不定哪下刮到哪个雷上。**,靠身体触觉,安全多了。再说,当年在前线,咱们解放军就没几个人穿衣服的,基本各个一丝不挂,穿着衣服不得皮肤病就烂蛋,谁穿衣服谁傻逼。”
点上一支烟,小井怒道。
“啊啊继续,继续。”
“后来我买了辆兰博基尼,成天开到二百多脉,所有的人都说我在玩命,一听到这话我就乐了,这也算玩命?那天夜里,我和麒麟哥那才是真的玩命。我后来买那辆兰博基尼的时候,我真的就想找那天夜里的感觉,那种濒于生死之间的感觉,实在是美妙。”
左手夹着烟,右手拿起酒杯,小井又干了眼前的那杯红酒。
“但是那种感觉,人一生体验一次,也就够了。”小井继续说道。
“这一路,九死一生,心理素质多少差点的人,手一哆嗦都会摔下去,就算摔不死,也会被地雷炸个粉身碎骨。那崖上,不仅仅有雷,还***全是蛇,我俩爬的时候,那蛇就在我俩身边、身上滋溜溜的窜,我不怕蛇,但麒麟哥直到今天还怕蛇,但是那天他居然从我身上摘了五条蛇扔了下去。就算是蛇已经缠住了脖子,我俩一点动静都没出。俩小时,我和麒麟哥终于爬了上去。”
“崖上方面积不大,那天是大月亮地,地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俩毒贩做梦也没想到我们能从崖背面那么陡峭的绝壁爬上来。月光下,我和麒麟哥看得清清楚楚,俩毒贩,背对着我们,一动不动的趴在狙位上,真的一动不动。这群越南佬和咱们开战之前已经打了100年的仗,军人的个人素养绝不在华夏军人之下,或许比华夏军人还要隐忍。当时大约距离50多米,我和麒麟哥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俩越南人究竟是睡着呢还是醒着呢。他们知道咱们我们俩肯定要抢尸体,就在那一动不动的趴着,确实牛逼。”
“这时,麒麟哥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后面,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告诉我,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人最疲倦的时候,指了指后面,意思是别惊动越南的哨兵,否则咱们一个人也跑不了。我向麒麟哥示意该怎么办,他给我作手势,告诉我爬过去,扭断那俩毒贩子的脖子。其实扭断脖子这招数,教官都无数次教了我们,但是我们当时真的从没真的扭断过谁的脖子。”
小井的酒有点上头,嗓音大了点,吸引了邻桌多人的注意。
“我和麒麟哥开始爬,悄无声息的在满是石头棱子的崖顶的草丛里爬,我们俩早就成了血人。这五十米,我俩又爬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简直是一厘米一厘米的爬,绝对是没发出任何声响的。这种折磨,又有几个人可以忍受?爬到离这俩毒贩子身边快五米的地方时,我和麒麟哥同时发现,这俩毒贩子都***醒着呢!!!!!五米,五米!多近的距离?!”
“我和麒麟哥在距离他俩五米的地方,停了足足半小时,几乎完全不敢呼吸,草里的各种虫子和蛇在我俩的身上、面前不断的爬过,奇痒难忍,但就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是我忍不住了,看样子麒麟哥还忍得住,我给麒麟哥递了个眼色:干吧!麒麟哥点头。”
血狼小井说得激动了,嗓音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