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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春风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册子,声音依然毫无情绪波动的淡淡的说:“根据我们部门近日来的情报所知,我们这一次要面临的是一场全方位的冲突,无论区域和层次都是历年来之冠。目前已被我们掌握的涉及参与行动的人数,已经超过五万人,而其行动的主要目标,是我们遍布山东各处的办事处、仓储中心、和物流转运部门,其次,则是由上万名中下层官员参与的真对我们控制下的农业区域以及工业区域的恶意调查与破坏行动,其发动规模之大,行动速度之快,都是前所未见的。仅到昨天晚上为止,三天之内,各类冲突已经爆发一千二百余次,我司的经济损失达千万元之多,人员损伤亦有两百余人,而这还是他们的初次试探,第二波大规模的冲突正在积蓄力量之中,爆发之日当不出三天,因此,留给我们筹措的时间并不太多。我们部门建议,将分屯各处的护卫部队调集出来,以营连级为单位,分片将这些叛乱份子剿杀,不留后患。”
与众人点点头,他坐下了。周云卿则第二个站起来,一双威风凛凛的凤目在场下二十多人的脸上环顾一周,高挑的身姿立在案头却又是另一番别致的韵味,不显丝毫的娇弱,却是一股子运筹帷幄的飒爽风采。她的声音有一股子令人浑身一的清冷,高亢明亮,她说:“诸位同僚,我们现在清楚的确定这一次的大规模冲突是张宗昌本人一手发动的,而真正的主谋者却是盘聚在山东恋栈不去的日本人。他们的目的,并不仅仅是要帮助张宗昌夺回在山东各界地控制权,更重要的目地,则是造成全省范围内大规模的暴利冲突,甚至是军事冲突,以造成山东政局不稳的既成事实。而后以保护侨民人身安全为借口,将停驻在各处的日本军队开进来。造成武力占据山东的目的。
因此,在我们没有能力抵抗日本强大的军事力量强行攻击地前提下,必须要对这一次事件审慎处理,决不可给日本人一丝机会和借口。我们不但不可能将正规军力投入到清剿平叛之中,还要力求将各处发生的事端控制在最小范围内,最关键的一条,是要保证日本在山东两万多人侨民的生命安危。”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黄镇山皱着眉头一拍桌子叫道:“他***!这么麻烦!军队不能动,这仗怎么打?还得护着小鬼子的那些人,这叫什么事啊!憋屈!”
陈晓奇笑吟吟的道:“憋屈你也得忍着!谁叫咱们的力量不够强呢?要是咱手里有百万大军,占着小半个中国的地盘和资源,日本根本不在话下。但是咱们这不是没有么!所以,现在咱就是一条龙也得盘着,等机会吧!”他侧头示意周云卿继续。
周云卿又道:“针对日本人的这个最终目标,我们中心给出地建议是,在确保各地军事占领区大局稳定的前提下。各护卫和民团单位要将精力放在日本侨民的保护措施上,务必保证这一点万无一失,现在山东没有大规模其他势力地军队掣肘。这种部署应当不存在问题,且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这种保护要持续不断的进行下去,直到将这些日本人的底细和行动完全摸清、控制住为止。”
李俊峰插言道:“这样的话,我们可用来应付这场危机的人手就大大不足了,如果光凭着那些普通工作人员地自卫抵抗。只怕这一次要损伤严重了。是否可以派特勤人员分批出去,对那些带头的人定点清除,以此来达到阻止他们行动的目的?”
戴春风道:“特勤人员这一次也动不了,他们有自己的重要任务。我们部门最近得到的情报中显示,有至少一百人的日本特别训练成员从青岛方向化妆潜入,另有至少一千人的正规日军部队便衣分批前往胶济线沿途各处,其目的很显然是要帮着张宗昌对我们地各方势力进行突袭。我们更怀疑这批人地行动目标,是对集团内部乃至整个齐鲁商会的核心人物进行刺杀行动,以此来达成彻底搞乱我们上层组织结构地目的。因此。特勤人员必须要配合军部的龙牙、狼牙两支特别行动队来担负起保卫反击的任务。”
最早建立的特种部队。在经过这五六年的发展之后已经壮大了不少,总数上千人的核心战斗人员分成了“狼牙”、“龙牙”两支代号不同的队伍。他们实际上的水平离着陈晓奇心目中的特种部队还差得远。充其量也就算是一支大部队精英的集中体,在这个时代或许是足够优秀,但与后世的那些赫赫有名的队伍比起来不值一提,从根子上就是差的一塌糊涂。
后世的特种部队,首先是文化水平的高度,反应速度和个人特长,身体素质和学习理解能力,毅力韧性性格等等基本素质之外,各种配套设施、武器和训练那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是就眼前的条件陈晓奇没办法,这年头初中毕业生都金贵的跟宝贝疙瘩似的,就更不用说他理想中的特种部队那高中水准的了,再加上上天入地钻山下海穿沙漠进丛林,各式各样的武器、机械、擒拿格斗渗透刺杀等等专业技能。伊拉克战场上,八个人的多国特战精英们被两千多人军队围追堵截还能在杀死三百多人下跑掉四个,被人俘虏两个,只战死两人的成绩足可说明一切,现在么?想都别想。不过好在他们的对手更是不堪。
其次是从护卫部队抽出来地精锐组成地反恐部队。统一代号都是特勤人员。本身他们地主要工作就是保护要人、随时机动反渗透刺杀以及各种恐怖活动地。这一次敌人来势汹汹。自然是责无旁贷。
李俊峰地眉头也皱起来。忧心道:“这样一来。我们始终处于被动挨打地局面。对于长期斗争非常不利啊!”
黄镇山也叫道:“可不是么!自来都是咱们主动欺负别人。哪有让人家骑在脖子上撒野地道理?要我说。什么日本人不日本人地。先干死了再说!这么着躲躲闪闪地。窝囊!”
陈晓奇道:“自然不可能由着他们胡作非为。这一次地群体性爆发既是一次危机。也是一次考验。我很想知道在没有大部队地支持下。我们地那些民众和员工们是否还能继续跟整个团体保持团结一致。共度难关。我们必须要将自己地后院地结实程度作出一个准确清晰地判断。才能决定下一步地动向。毕竟现在我们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十几个人地小团体了。我们要对跟随着我们地数百万工人负责。更要对数千万地乡亲父老负责。”
不好弄险是陈晓奇一贯地个人作风。在没有确定地基础支撑下。他会尽量避免前面开疆拓土、后面起火坍塌地情况。从一个人发展到现在地庞大组织机构。这里面究竟有多少人是真心实意要团结一致干一番大事业地。有多少人是浑水摸鱼谋求自己地利益地。有多少人是虚与委蛇脚踩两只船地。更有多少人是人家派进来潜伏以待时机暴起发难地。这都是要弄清楚地重要事情。不清楚自己手里地牌有多硬。光看表面地光鲜就急匆匆杀出去。那是张宗昌地做法。绝不是他陈晓奇。他要地是铁板一块地山东根据地。可不是千疮百孔四处漏风地筛子一般地老巢。这种清醒地认知他无时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