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起名字好难!汗!!都快成了标题党了!
下属当即点头,后退,而后紧随着他疾步行进,一百二十人的队伍,竟是自始至终没有人说一句话,哼哼一声,甚至连粗大的气喘都很少听到,仿佛他们走的不是几乎没有路的山路树丛,而是平川大道一般,何况身上还背着那一看就不轻快的背囊。\\\\
他们的下一站是黄家庵,一座位于小崂顶下面半山腰处业已破败的庙宇,原本掩映在松柏之间听涛望月的灵秀清秀之地,如今已经零落不堪了,几座石墙屋宇都摇摇欲坠,碎瓦乱石随处可见,便是前面小巧的广场上也长满了枯草。
徐元一头扎出去,迎面看到一个跌坐在一块残碎石碑上闭目养神的邋遢老道,不由的一愣,马上警惕的低声问道:“道人,天寒地冻的为何在此挂单?”
老道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徐元一眼,声如老鸹般的嘎嘎叫道:“还不是为了等你们这帮小兔崽子!上山打猎也得挑个好时节啊!这天寒地冻的,害得我老人家早早起来在此挨饿受冻!无量天尊!阿嚏!”
他捏着鼻子闷闷的打了个喷嚏,而后抓了一把清水似的鼻涕在手,随意的在看不出本色的道袍上面反正面擦了两下,把徐元看的浑身一哆嗦---这老家伙够埋汰的!
不过暗号是对上了,他没想到的是,对方还真的就是一个老道,真不知道老板从哪里划拉来的这些极品。居然是这样地人在山里做内应帮助他们。
徐元微微一点头。转身招手让后面地人跟上来,迅速分出两个小队赶奔前面最高处山顶布置警戒,自己和其他几个中队长、小队长留下来商量计划--原先按照地图和情报拟定的行动计划毕竟也要结合当前情况更新才行。
看到他们动作娴熟配合默契的只用手势发布指令,便能清晰明了快捷的传达下去,老道不由的伸出鸡爪一般地乌黑干枯手指。在自己那三绺稀稀拉拉的灰白胡子上捋了两下,微闭着眼睛莫测高深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你等不必紧张,上面的暗哨都在睡觉呢!老道不叫他们,他们便起不来!你们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便是!”
两小队人马却没听他的,而是拿眼睛去看徐元。徐元冷着脸将手一摆。他们便扭头继续做自己的任务,毫不犹豫,没有迟疑。
徐元眉头微蹙,上前两步打量着这个看似没有四两沉地感受老道,但见此人一身青色道袍不知道多少年没洗了,大冬天里还能闻到一股馊味,乱糟糟地头发用一根很显然是随手捡来的小树枝纶住发髻,胡子稀稀拉拉的垂在颌下,三角眼似闭非闭的。懒洋洋坐在半截石碑上,看那单薄的衣服也不是能驱寒的货色,但老道却一身的闲适,没有半点寒冷的意思,他明白,这老道不简单。
徐元打个稽首,问道:“道人如何称呼?仙乡何处?所修何法?”
老道将三角眼一瞪,露出一丝淡淡的精光,斜瞥着徐元怪声怪气地道:“咋?!盘我的海底啊!小家伙有一套!老道便是老道。哪里来的称呼。心安处便是吾乡,在世人修世间法。如此而已,没啥好打听得。倒是你啊,小小年纪便一身的煞气充盈,头顶三尺血气翻腾,手上人命不少了吧?哎!又是一场劫数啊!”
徐元一点东西没问出来,却给老道损了两句,眉宇之间顿时戾气萦绕,硬邦邦的说:“你帮我们来杀这些人,只怕结的因果太大,这辈子也成不得正果了吧?”
老道嘻嘻笑道:“不会不会!我一没有动手杀他们,二没有唆使你们动手杀他们,我只是指个路而已,他们死活是怨不到我头上的!”
徐元冷哼一声,知道跟此人嘴头子上扯不清,便不再主动招惹,与几个人来到旁边一处用天然石板搭起来的石桌前,扫去桌上落的地方可能就是中国一个县城辖区那么大。
因为这样密集的势力存在。日本的各种小规模冲突是时有发生且不可避免的,便是有两三千人地“大型战争”也是比较频繁。而相互之间离得那么近,防御能力又不行,所以千百年来,养成了日本人善于隐蔽潜伏侦查地特点,所谓“忍者”的某些流派便是擅长于此类技巧地佼佼者。
另一方面,便是他们发现了偷袭的便利性,不需要发动很多人和物力,只需要派出几个物力强大吃饱了的装备了精良长刀的武士,便可以在运动一点点距离后突然将对方的首脑击杀,综合成本极其的低廉。所以这样养成了他们将这一传统发扬光大的习惯,在明治维新之后接触到了西方科技,他们也将这一传统作为不可消除的优点加以放大,将偷袭行动从小打小闹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斗争之中,因此不管是那些年来一次次的国战,还是后世日本人在生意场上的手段,无不是以这种“不宣而战”突然袭击的手段进行,并以此为荣沾沾自喜,特别是在偷袭珍珠港之后宣称炸弹落下的时间和开战宣言递交的时间把握的如此准确,在没有无线电话存在的年代里,这是多么伟大而精确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