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让一个头目去检查李家的大船,都运送什么货物,再好定价收费。
本来要是按照以前的规矩,李家都是老客户了,李家又是三等贵族,都有一套收费的标准,可是这个赵站长要重新检验货物定价,看来要公事公办啊!
李三河回头望了一眼李冲,看到少主人没有任何表示,便急忙上前,把准备好的五十两银子,往赵站长怀里一塞,笑道:“这是兄弟的一点心意,至于货物嘛,都是我李家米店的粮食,收不了多少钱的,您看赵站长您这么大的官,一句话就完事了,还用麻烦去看什么货物啊?以后常来常往,还要像以前一样运货呢!总是查看,那多麻烦啊,还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好了。”
赵站长竟然用手一推,把李三河的银子给推回去了,正色道:“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想贿赂我?告诉你,本人铁面无私,最不爱吃的就这一套。对了,听说你们李家的米店卖的粮食都很便宜啊。定然是河道运输的费用太低,被你们给逃过了,你们才有这样的暴利,妈个把子的,你们这是把我们河道的钱,去填补那些死老百姓啊,要都是像你们家这样,逃税漏税,我们河道的人马,都去喝西北风啊!王三,还不去那船看看,到底有多少货物。该收费多少,可是以一分都不能少的。”
两个收费站的人员去了,片刻就回来,大声说了一串数字,反正就是说货物很多,按照规定,要收费三千两银子。
李三河脸色铁青,憋着怒气道:“赵站长,你心里清楚,我们家老爷,可是七品官了,比以前可是大了不少。我们家少爷,也是印士,也是七品官啊!”
赵站长肥大的厚脸一耸动,怒道:“李三河,你这是在威胁我?他妈的,你们家老爷是多大的官,关我鸟事,老子就是河道收费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也得按规矩收费。”
李三河在自家少爷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皮,多年打交道的老朋友,现在摆明了故意刁难,没把他给死了,看了看李冲,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三千两银子啊,要是交了这么多,这一趟算是白跑了,就算三文钱一斤的粮食卖出去,能回本也不错了。
李冲一直在那里冷眼旁观,看到事情发生到现在,才走上前,对那赵站长说:“你说的规矩,到底是谁的规矩?按照道理,你们这收费站,早就应该废除了。”
赵站长肥脸带着怒色,怒道:“你是何人?毛都没长齐的毛孩子,也敢出来和大人说话?废除不废除,是该你说的话?这是十大贵族的协会,连朝廷都批准的,你敢出来废话?”
李冲微微一笑,“呃,算我说的是废话。那我问你,现在那些船只,为何不收费就放心了呢?为何单单的要我们这些船只的费用?”
赵站长哈哈大笑,然后露出讥讽的笑容,“小毛孩子,你懂什么?那些船只一般都是十大贵族的船只,自然不用缴费了。还有一些是城主啊,副城主啊,税务房的老爷啊,总之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当然不用缴费了?”
李冲霍然变色,勃然大怒,大骂道:“好你个混蛋王八蛋,那些狗官的费用你不敢收,就敢来收老子的。老子是那么好欺负的。你给我去死吧!”
李冲怒骂的同时,本命小印霍地从印海之中发出,照着赵站长的肥大的猪头,就是狠狠地来了一下,顿时赵站长发出一声惨叫,脑袋顿时肿了起来,真成了一个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