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i.am.斯,塞.斯!…啊呸!!最近陪您那个倒霉的妹妹玩文字游戏,连我都养成这个习惯了…”】
【“是塞斯吗?!你现在在哪里!?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啊哈,在下的话,现在正在爆您的菊花…呸呸呸!!!不对,是在下现在正在.; (白色基地)里爆您的菊花…啊呸不对,是正在爆苍之伊甸菊花的白色基地里…唔啊啊啊啊啊总之您知道我就在您菊花后面就行了!!!!!”】
【“我不管你在让哪个男人怀孕总之给劳资说明情况!!!!”】
【“嗯,的确…那么我先说一句吧――”】
【“什么?”】
【“陛下,就算是我,也想骂你一句不孝子了。”】
【“…你什么意思?”】
【“您还真是能忘记呢――”】
能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一直关注着这场战争,一直关注着您的人;
能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不管你是对是错依然无条件支持着您的人;
能忘记,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个格雷尔!!!!
【“难…难道说…可是她…不是…”】
一个名字,立刻浮现在脑海中。
【“在有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破坏游戏规则,而您的另一群的伙伴也在不断施压的状况下…他们也不得不仔细考虑下是不是要继续被某条蛇骑在脖子上了――就是这样…”】
那个名字就是――
【“而且不管怎么说――您这个乱来一样收养的一抹多,如果没有见过家长,想要让军部的大佬们认同也是蛮困难的…您不这么认为吗?”】
尤利雅。
【“妈…妈…?”】
【“啊啊…另外提一句――如果您担心国防…或者说帝**残党的话…我就得说您忘性似乎比想象中还大呢…”】
格雷尔王国――可是“居民皆兵”制度的国家啊…
【“所以――在下斗胆开放了军火库,把重武器发给了一般民众――结果就是那群残党…现在正在他们面对的数以百万计,对地理环境无比熟悉的‘格雷尔军’的枪口下…绝望着死去呢。”】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么,谢谢你,塞斯…”】
【“嗯…最后说一句――”】
似乎在组织语言――停顿片刻后,副官用略带歉意的口吻道:
【“…可惜我没办法让她多留一会儿…在自己的‘家’――抱歉,路卡。”】
【“…不…足够了,这已经足够了――光是这样,就已经能够给我无穷的力量了。”】
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脸颊上的热流,是少年无论如何也羞于承认的东西…
“…有来自皇宫的通信,接进来吗,陛下。”
不过,看不见东西,又如何?
“…接进来。”
深吸一口气的少年,已经没有必要再去看任何东西了,不是吗?
――因为,他需要看的东西,已经全部深深的刻印在此身的灵魂之中了啊!!!!
【“卢克卡尔德…格雷尔公…您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少年王者,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终于理解了,这个画面,是在向他宣判着什么――
“…宰相阁下,您赢了――彻底的赢了,您彻底的赢了年幼无知,才疏学浅的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当然是自己的失败啊!!
【“你…!!!!!!!”】
没错,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输了――无论是输在被马克西米里安逼迫至必须使用非常规手段那一天,还是输在被那赤色巨龙袭击那一天,或者是输在到达彭德拉贡这一天…路卡他都彻底的输了。
“不论您和那个人之间是否有着直接的战略联系…还是单纯的表层合作――不过你们的联手,的确给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狠狠的一棍呢…”
谋略上输给了马克西米里安,武力上输给了叫兽的红色按摩棒,交涉上输给了老谋深算的铁血宰相…
【“你……!!!!!!!!!!!!!!!”】
但是,就算是这样――全盘皆输的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也不是没有获得一点胜利――
“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用看,就能想象到,您现在是怎么样一副苍白的脸色…宰相阁下。”
他至少战胜了自己。
“那么…说出来吧,宰相阁下。”
哪怕那意味着某种意义上的背叛,哪怕那意味着自己此生将无法心安,哪怕那意味着自己将会以连真实身份都不能暴露的影子身份,戴着面具度过这一生!!!
“不用觉得羞恼…在我这个您所击败的人面前…”
就跟“高傲”的霸王,最终选择了不去获得任何人理解的霸者之道一样――
“您完完全全不用觉得有什么羞涩的啊…”
年轻的狮子王,选择了也许会让自己无比痛苦,但是却永不放弃的道路!!
“来吧…宰相阁下…铁血大人!!!!!”
于是,在这条道路的--绿@色#小¥说&网--――
“给我说出来啊!!!!!!!”
身为失败者而几乎瘫软于地的路卡的肩膀――
被无数个胜利者,搀了起来。
“你不是以铁血著称的铮铮铁汉吗!?!?”
他们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说出来啊!!!!***把你们这群帝国杂种击败的人…
但是,却能用一个名字,来概括他们所有――
“他们叫什么名字!!!!”
没错,他们只是――
格雷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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