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哲没事时就练习控制,现在已经能自如控制听音的能力了,就像装了开关一样!不然他的耳朵就别想有安静的时候。
林若莎此时正在心里嘀咕:要不是我从家里偷溜出来,又遇到小偷,本小姐也不至于这般狼狈。哎,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算了,林若莎,现在是非常时期,你的小姐脾气还是收起来吧…
“这丫头是溜出来的呀…”孟哲现在相信林若莎讲的是真话,美女落难,英雄当然要出手相救了!但这心里怎么堵得慌啊…,孟哲暗想,一定要让这丫头片子吃点苦头,哥这心里头才舒坦。
孟哲带团时遇到游客丢东西的事也不少。身为一个导游当然能体会到这一个人在外地举目无亲,身无分文的苦处。
正当林若莎笑眯眯地望着孟哲时,肚子里“咕噜噜”的唱起了空城计!“从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还真是饿啊…”林若莎心里的这话落入了孟哲的耳朵里。
孟哲轻笑着道:“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走我请你吃过桥米线去…”
“你真是个大好人…”
“哎,我请你吃饭完就没我什么事了吧?”
“我的钱包丢了,身份证和银行卡也没了,所以还要借你的身份证和银行卡一用…”林若莎弱弱地回答道。
说话间孟哲就领着林若莎来到刚才买花金马碧鸡广场上的昆明百年老号“建新园”分店吃过桥米线。
现在刚好过了午餐时间,一楼人还是很多的,上了二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没一会儿米线就来了。林若莎面前放着服务员端上来的东西摆满了一桌子。林若莎直望着米线大吞口水。一是真的肚子太饿了,二是面前的美食散发出来的味道太诱人了。除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浓香气地汤外,还有一大盘切得薄如蝉翼地鲜肉片,一碟食蔬,8个装有各种配菜地小碟,一个小罐汽锅鸡…
“这怎么吃呀?”望着眼前的美食无从下手的林若莎可怜巴巴的望向对坐的孟哲。“美女鲨”望向孟哲的这种眼神,孟哲哪受得了。孟哲伸出了本抱着的双手。
孟哲摇了摇头道:“我今天就把好人当到底。”孟哲依次向汤里放入了肉片、食蔬、小碟里面的配料,最后加入米线后做了个请的姿势。林若莎乐开了花,忙说道:“谢谢。”拿起筷子就要把米线往嘴里送。“慢点,小心,汤很烫地。”孟哲不忍心看着这饥饿难耐的美女被烫了舌头,赶紧提醒了一句。“你可以先喝点小罐里的鸡汤,让米线凉一下再吃。”说完孟哲望向窗外。
“你怎么不吃呀?放心,我请客,等我钱到账了,我还你。”林若莎说道。
孟哲收回了望向窗外的视线,望向了对面的“美女鲨”面无表情地说道:“算你还有点人性,想起还有我没吃。你慢慢吃吧,我吃过饭了。”说完对着林若莎坏笑着哈了一口气儿。
“臭死了你…”林若莎惊叫地笑骂道。声音中更多的撒娇。二人的吵闹声引来的周围食客的关注。
“你呆坐着也没意思,给我讲讲这过桥米线的来历。”林若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在异地,没人认识的原故,还是眼前这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很舒服,林若莎有了从未有过的放松感,所以现在一点也没有了淑女风范,大口吮吸着米线,含糊不清地对孟哲说道。
“你这吃相怎么看,怎么像一条鲨鱼的吃相啊…哦,还是一条美女鲨…孟哲看着狼吞虎咽的林若莎打趣道。
“我专门来咬你的啦…”林若莎的普通话本就不标准,再加上刚进口的米线,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完整了。林若莎的话刚说完,隔壁桌的一个男青年就被呛到了。那男青年侧目过来望了望林若莎,周围坐的近的食客都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林若莎被看得有些茫然,望着正躲着偷笑孟哲说道:“我没有什么说错什么呀?他们怎么那样看我呀?”
孟哲止住笑,然后清了清嗓子学着林若莎刚才的话地道:“我专门来咬你的蛋啦…美女傻,果然够傻…”学完孟哲开始大笑。林若莎从孟哲学的声音里听出了道道,噪得是满面通红,放下了筷子。
孟哲当然听懂了“美女鲨”刚才的话,刚才是故意逗她的。“不要生气啦,快点填你的肚子,刚才不是一直嚷嚷饿,才吃那么一点点,不要随便浪费…”
见林若莎还是没有动筷子,孟哲又接道:“刚才你那么恶整我,我们现在算是扯平了。你吃米线,我给你讲过桥米线的传说,好不好?”后面的话完全是像老爸哄三岁女儿吃饭一样说的。
孟哲开始讲起来了过桥米线的传说。传说在清光绪年间,有个秀才屡屡参加考试呢不能高中。此后他立誓发奋苦读,搬至离家较远的一个小岛茅舍去住。书生地老婆一如既往为了给丈夫补养身体,每天要通过一长桥来到小岛为他送新鲜的菜肴。
一次,书生老婆便想出个办法,把宰好的鸡和米线一起入罐炖熟。再挑着切得很薄的生肉片、新鲜蔬菜和滚沸的鸡汤,走过长桥,来到小岛茅舍给书生吃,鸡汤仍很烫,并能烫熟肉片和生菜。秀才吃得很满意。其妻原来是把猪肉片、生鱼片放入汤和米线一起入罐的。为了感激妻子的一番苦心,他更加发奋苦读,最后终于名列榜首。秀才因常常吃到热米线汤而中举,便为佳话。从此,“过桥米线”之名及其吃法也就广为流传了。孟哲一口气讲完了过桥米线的传说。
“我说鲨鱼妹妹,我给你讲的过桥米线传说你听了没有…”林若莎正低着头吃得津津有味。
“实在是好吃…呵呵,你刚才讲的故事里面的米线没有我这么多配料呀…”林若莎指了指桌上的那些碗碟。
孟哲说道:“你吃的是加了五花八门、名目繁多、吃法新鲜的“臊子”。但基本“药料”——米线,大概和一元二元一碗的米线没有精粗高下之分。尽管如此,对于初到云南的人来说,仍然不妨品尝一下。”
“哦,原来我吃的是加了臊子的。”
林若莎边擦着嘴边说话。孟哲包里的电话响了,一看电话号码孟哲直接递给了林若莎。才讲了2分钟后,林若莎向孟哲要了银行卡告诉了对方卡号就挂了。
孟哲领着林若莎来到前面不远处的银行。没一会儿,林若莎就取到了钱。
“鲨鱼,现在我这好人做完了,我们各走各的啦。”说完孟哲朝林若莎摆了摆手,转身走人。
“你卡不要了呀?”林若莎摆弄着手里的卡朝孟哲的背影说道。
孟哲停下脚步,回过头说道:“那卡你不是没取完钱嘛,你留着吧,记得把密码改了。”
“你等等…”林若莎快步追上孟哲。
“还有什么事情呀,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