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仁捋捋胡子,愈发和蔼可亲地道:“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们不希望这个小子分心,现在他正在从事非常崇高的职业。嗯,这个吗,我和那个人……”上官仁指指无尘,“是两个高手,名字嘛,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还是不知道的好。我们两个高手理念不同,追求不同,呵呵,需要找个人做裁判。你老公荣幸地担当了这个工作,所以,他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要跟在我们身边,或者为我们去工作奔波,不能分心,所以老夫要让你们尽快成家,成家就可以立业嘛,你们最好马上有个孩子,这小子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跟我们走了……”
“咳、咳、咳、”何其欢听了拼命咳嗽起来,上官仁开始说得倒好,说到后面又天马行空、胡言乱语了,小雪刚刚有些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得要滴血了。
“年轻人,不要脸皮薄嘛,”上官仁还是肆无忌惮,他见无尘又要说话,急忙道:“这个事情,老和尚靠边,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就是花和尚。”
无尘气恼,但为了不做花和尚,只好闭嘴了。无尘长袖一甩,干脆回自己屋里去了,眼不见心不烦嘛。
上官仁长袖一挥,两股雄劲的真气把何其欢和小雪又送进房去,顺便把房门也关了,还喜滋滋念起打油诗:“长夜漫漫,**恨短,赶紧工作,耕田播种,明天开路。哈哈……”
打油诗念罢,上官仁瞪瞪一直躲在旁边探头探脑好奇看着的小红丫头,骂道:“记住,以后不许蛊惑、勾引那小子,现在好好看门,不许他们出来。”然后仰天长笑,也回屋去了。
再说屋里,何其欢和小雪静静坐着,何其欢苦笑地安慰小雪,告诉小雪外面那两人是不能以常理理论的,对他们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小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直凝视着何其欢,目光中有深深的爱恋,更有深深的担心,好一会,她才低低道:“真的?”
何其欢知道小雪说话向来很简单,对她说的话要好好想想才能明白她指什么。何其欢沉思下,知道小雪问的是上官仁说的自己要做裁判、以后要四处奔波的事情,于是点头道:“那位前辈说的没错,这件事说来话长,当时是这样的……”何其欢把上官仁和无尘打赌找他当裁判的事情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说了一边,连上官仁无尘的名字也没有瞒小雪。
小雪眨着眼,眼里泛着异彩,认真听着,时而皱眉、时而微笑……
何其欢叙述完毕,定定看看小雪,道:“做人要言而有信,我当初答应过两老……”
小雪知道何其欢怕她反对他的历险,用小手掩住何其欢的嘴,轻声道:“我支持你!”
闻着小雪小手的清香,何其欢心中一荡,忍不住抓住小雪的柔荑,轻轻吻了下。小雪触电般飞快抽回手,羞涩地白了何其欢一眼,脸又红了。
一时,两人又陷入甜蜜的沉默。
许久,何其欢突然想起来,柔声问小雪:“你怎么不在书院读书了?”
“你不在!”小雪幽幽道。
何其欢又是心中一荡,心中明白,小雪的意思是因为他没有在书院,所以小雪也觉得书院没有意思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啊。何其欢心中一股暖流涌动,大为感动,伸手轻轻挽住小雪。小雪身子颤抖一下,身体一僵,但也没有挣脱,过了会,小雪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轻轻靠向何其欢怀里,很享受的样子。
过了会,小雪抬起头悠悠问何其欢道:“苦吗?”
何其欢知道小雪指他练武苦不苦,他没有说自己练功因为两老给他灌真气差点走火入魔半身不遂的事情,生怕小雪担心,于是笑笑:“痛快,痛苦并快乐,但值得!”
小雪温柔地笑笑道:“习武、学医!”
听说小雪现在在习武,何其欢不奇怪,仔细打量小雪,可以发现小雪现在已经是八级战士了,想必小雪有家传,以前就在练习了吧。学医?那一定是听说自己在练武,江湖人,受伤是常事,小雪学医一定是为自己。何其欢想到这,更加感动。
天渐渐黑了,夜幕轻轻抚去白昼的喧哗。皎洁的月慢慢爬上天空,透过小窗,看着屋子里的一对情人……
何其欢和小雪就这样静静相拥,听着对方的心跳,闻着对方的发香,时而小雪简单的说两句,时而何其欢娓娓叙述下他的江湖游荡记……
窗外,月光如水。
屋内,柔情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