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快逃吧。”罗宁急忙穿上自己的衣服,随后把自己的行李收拾收拾,背上登山背包要要逃跑。但他在屋内转来转去,除了那个被堵死的大门,根本连个逃跑的窗户都没找到。于是气急败坏的道:“班长,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
“厄...昨晚跳完舞后,你非要拉着人家姑娘花前月下谈心...”
“只谈心吗?是不是,我们只谈心了。”胡茬班长说到一半,罗宁急着追问道。
胡茬班长摇摇头:“谈心谈到一半,你竟然拉着人家姑娘进了小茅屋~~~”
“小茅屋?啊~~~怎么会是小茅屋。那姑娘怎么没抽我两个嘴巴子啊~~”罗宁双手捂着脑袋,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在小茅屋里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啊?你到底做没做?”胡茬班长也开始激动起来。如果罗宁真对人家做了什么,罗宁就必须多人家负责。毕竟这些藏民现在对他们这么好,如果罗宁真有对不起人家的事情,翻了脸,这帮野蛮的藏族人定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也不知道啊。胡茬班长啊,你难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在小茅草屋里...能发生什么啊...”罗宁发现自己现在已经解释不清楚了。由于昨晚醉的一塌糊涂,以后的事情,他根本记不起来。他甚至连进茅草屋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我哪儿知道茅草屋里发生了什么啊。主动把人家拉进去,然后人家哭哭啼啼摸着眼泪跑出来。罗宁,你知道吗,当时我的心就拔凉拔凉的。你对得起秀秀吗?你到底做了什么呀,我真想冲进去剁了你。”当时其他人都喝多了,只剩胡茬班长稍微清醒一些。胡茬班长本想去阻止罗宁的‘兽行’,结果那老村长一直拉着胡茬班长说这个说那个。胡茬班长根本没有空隙脱身。
“完了,完了。我他娘的算完了。”随着罗宁说完,只听那门哐啷一声,被人踹开。
鹤发童颜的村长从门外走进来,看到罗宁与胡茬班长站在屋里,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呢。结果把门踹了。”
罗宁忙把背上的背包顺势丢在地上,慢慢踢进床底下,强作了个笑容道:“呵呵,村长啊~那个,那个....”
“别这个那个了。等过了今天你就该改口叫爷爷了。你快些穿上给你准备好的新郎服吧。一会儿新娘子就来抢亲了~”老村长把罗宁硬推到床边,准备亲自给罗宁穿衣。
罗宁拒绝了半天,始终拒绝不了。
“怎么?莫非你反悔了?你想赖掉这门亲事?哼,外来人,告诉你,你昨晚太失礼了。老夫也是看你是个比较负责的汉子,才对你的兽行既往不咎,你若真让我失望...”
“彭~”老者被罗宁逼急,顺手抽出随身携带的藏刀,砰地一声插在一旁的木桌上。
罗宁跟胡茬班长倒是见过不少真刀真枪,只不过现在他们理亏,所以吓得不由抖了一下。
“不是,我是说。这不合适。我们连交流都没法交流,我不懂藏语,他不懂汉语,办起事儿来,特不方便...”
“哼,结了婚多生几个娃,什么都方便了。”
“老爹,不,村长。我是说,哦,对了,抢亲的婚礼仪式不都是男方去抢女方的嘛。要不你们先回去跟新娘子商量商量,先打扮好,待会儿我亲自去抢亲去。”罗宁猛然想到一个借口,只要把村长打发走。现在立马背起行李逃走。
老者想了一会儿,貌似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儿。这次婚礼之所以是女方抢亲,是因为村长听了西伯利亚战熊的建议,说男方亲属少,怕抢不过新娘娘家人,于是西伯利亚战熊出了个主意:现在都男女平等了,女方也可以去抢男方的。
当听了老村长把事情的缘由解释清楚地时候,罗宁当真痛恨西伯利亚战熊啊。这家伙,竟然开这种玩笑。把他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
“村长。我老实跟你说了吧。其实,我压根就不喜欢您孙女。我已经心有所属,所以我不能答应这门亲事。”罗宁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直接拒绝比较干脆。
老村长脸上的笑容渐渐淡漠,最后狠狠掐住罗宁的脖子:“小子,你难道想不负责吗?”
胡茬班长见事情不妙,忙纵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