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让他们做出一个判断,以普通飞船的能力,就算是如此巨大的数目,想要干掉撒旦号,是必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所以,无论出于哪种考虑,这些飞船都不会轻举妄动,观望才是最好的选择。”
“原来如此……”文点了点头,“他们不得不忌惮,因为你的神秘,因为他们对你的信息不全,他们不可能知道撒旦号只有你一个人,完全是一个空壳子。
如果有利益可得的话,也许他们到不介意去拼下命,但你却是一个完全未知的存在。
他们无法判断你是否会带来利益,所以他们只会小心翼翼,没有人会做出头鸟。”
“说的没错。”陈啸鸣接过话来,“只是…….”
“只是什么?”初雨问,她不明白陈啸鸣又发现什么破绽了。
陈啸鸣苦笑的摇了摇头,“只是这一切终究只是我的推理罢了,虽然我觉得这推论是非常合乎情理的,但遗憾,这世间的事情往往并不是按照情理发展。”
“的确。”琉璃却不太明白陈啸鸣的意思,“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现在说起这个。你的推论有什么问题么?”
“恩。”陈啸鸣苦笑道,“我知道,事实的流向并没有按照我的推测发展。”
“啊?为什么?”初雨对陈啸鸣的推理一向很信服的,所以见他说了一大套之后,却立刻把自己否定了,自然有些奇怪。
陈啸鸣却嘿嘿一笑,“为什么?呵呵,答案很简单不是么?因为答案已经摆在我们面前了啊。
如果他们真的投鼠忌器,让红哲安安全全的离开,然后他们再继续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情的话。如果一切真的都是和平发展的话,撒旦号就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即使出现了,也不会如此凄惨,一副被轮!奸了的样子。
如果真的没有发生剧烈的战争,红哲也不会好像怨妇一样,刚一看到我们,就不顾我们的实力,甚至不去试探,反而直接冲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打劫,然后就疯了一般又骂又打。
虽然他的确很变态,但我觉得以我们现在对红哲的了解,他其实也只是有些变态罢了,还到不了重度脑残的事情。
所以,我认为,如果不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红哲是不应该以那副形象出现在我们面前,然后攻击我们的……..”
“喂!!”陈啸鸣对红哲的奚落实在是很不留情面,这让红哲自然相当不满。
只是,令人讶异的是,虽然这么吼了一句,但红哲却没有任何更加过激的动作,他没有暴走,甚至没有破口大骂,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紧。
不得不说,红哲已经对这帮货免疫力,无论他们说自己什么坏话,他都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了。
但身为被侮辱的可怜人,这种免疫大概是悲剧吧,绝对是悲剧吧。
被侮辱被轮!奸,你都能面不改色了么!
被说成是泼妇,你都能欣然接受了么!!!
你还能更悲剧一些吗!!!
红哲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学会了忍耐的同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小受,而且是变态型的,只是意识到又如何,事实上,自从加入了夜蝶盗的那一刻开始,红哲的命运已经注定。
总之,可怜的红哲的角色早已注定了,所以,与其去反抗,还不如安心的扮演这个角色。
恩,事实上,红哲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夜蝶盗众人也顺利的接受了他的新形象。
你看,即使他被说成这样,也没人会去可怜他,大家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不得不说,这是红哲的悲哀。
不过,红哲有没有悲哀其实根本没有人在意,陈啸鸣的话,倒是让所有人都理解了。
实际上,红哲微弱的抗议根本没有对陈啸鸣的叙述造成任何干扰。陈啸鸣的话是一口气说下来的,他咳嗽了一下,做出了最后的总结,“所以说,本团长认为,这可怜的孩子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一定受了刺激!!
非常大的刺激,甚至直接对他的人格造成了...........
哦,红哲,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本团长只是口误,我其实是想说,在你身上一定发生一些不可抗拒的事情。
或者说,有什么引导着事态,向着我推理之外的方向发展。
而且,这件事大概是不可抗拒的,至少舰海中的战舰无法抗拒…….
我没说错吧,红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