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伯看了一眼宗南,道:“赵公子,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他毕竟伤的是我们血门的客人。”
“只要贵门愿意此事化了,我愿意坐下来和贵门好好地谈谈生意。”华服年青人道。
东伯眼睛一亮,亲切地拍着华服年青人的肩膀笑道:“好说,好说,咱们进去细谈。哈哈。”
“东伯,我叉你爷爷的腿。”
“哈哈,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赵公子,里面请。”华服年青人听到向雨峰问候着东伯的家人,而东伯却是仍旧一脸没有任何愤怒表情地笑着,他不由地问道,“不知道这年青人和贵门是什么关系,堂堂的血门勇将居然被对方骂得抬不起头来。”
东伯望着华服年青人,心里暗暗地圈圈叉叉了华服年青人起来:你个龟孙子,居然挑拔立间,看老子一会不好好地放放你的血。
东伯哈哈一笑,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地悄声在华服年青人的耳边道:“没办法,财神爷,人微言轻,可不敢得罪,要不然,上头怪罪下来,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东伯兄太谦虚了,如果以你这般的身手都算是人微言轻了,那我的这些手下岂不是成了笑话?”华服年青笑道。
东伯摇了摇头道:“赵公子有所不知,在血门之中等级的高低划分,完全是以实力为主,只要你的实力够强,你可以挑战任何一个人。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败的人则是完全听从于胜者的命令,没有任何的怨言,反过来一样。”
华服年青人与王近明相视一眼,又接着道:“东伯兄,老实说,我一见你就像是早就认识了一般,不知。”
站在华服年青人身后的宗华,一听到这一句话,神色大变,接着一捂嘴吧,冲进了卫生间。可怜的孩子,看来某人给他的阴影相当地强大了。
华服年青人眉头一皱,带着歉意望着东伯道:“手下人无礼,东伯兄见笑了。”
“没事。”我不见笑,我不见笑才怪,嘿嘿老大的手段真够毒滴,哈哈。说都能给人说吐。
“不管怎么样,东伯兄这个朋友我赵星芒交定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支票夹,然后在上面涮涮地写了起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东伯看着华服年青人推过来的六个零一个五,咽了一口口水笑道:“这,这怎么好意思。”
“唉,东伯兄这话说的,我的兄弟在这里惹了事,自然是要付出代价,只要那个年青人那边。”
“哈哈,赵公子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这人什么优点也没有,就是够义气,赵公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哈哈。”东伯收起了支票,拍着胸口道。
“有东伯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然,我怕真得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就坏事了。”华服年青人的脸上带起一丝愁闷。
“呵呵,关于这点,赵公子尽管放心,相信赵公子应该听说过香港宏天集国吧?”东伯望着华服年青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