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毫无任何感情的声音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响起:"从你们忍刀帮伤我同胞,叫我支那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们的下场!
东伯眼中精芒暴射,陡然之间,一股凛冽的杀气从他身上迸射出来。
刚硬的面容上,此刻没有一丝的感情存在。这个骨头里面流淌着的比向雨峰更加仇恨人的血脉,使得东伯比起向雨峰而言,他更加地对这个民族,没有半点的把它当成人一样地看待,从来都没有过,家门被屠,以及老虎营的经历,在加上,东伯在当佣兵时,只要是与籍的佣兵碰了面,不管对方有没有招惹他,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踩碎他们的脑袋,不过,他们是队友,战友,还是对手,只要是来自的佣兵,他都会一律地斩杀。
向雨峰对的仇恨,传承于家族,做为向山的孙子,从小便被灌输了岛国思想的他,与其说是向雨峰恨,倒不如说,是他那身体里面传承了向山的血脉仇恨着,向雨峰与人没有任何过结,他的恨,更多地是因为,他的血脉,他身为向家第三代独子的血脉,那属于军人的红色血脉。
可东伯不同,他对人的仇恨,是来于他自己本身,他曾经在欧洲执行命令时,亲眼目睹到在欧洲的人对于海外华人,尤其是华人女孩所采取的手段,无一例外地都先虐后杀,曾经在东伯眼前发生的那些画面,深深地刻在了东伯的骨头里面,之行,向雨峰本为是想要让西鹰和南手前来,相助于凌山的,比起东伯而言,南手更加地冷酷无情,西鹰则是更加地冷静,而东伯却是一个,用向雨峰的话来说,过于热血的人,一般过于热血的人,最容易地就是让感情控制了情绪。
但是当东伯知道了这件事情后,硬是从南手的手中抢到了这个任务,与西鹰,凌山一道,把搅了个天翻地覆。
的排名在前几位的几个黑帮,东伯全都熟悉,但东伯并没有想要去动他们,他们此次的目的,就是想要把的政坛给搞翻地,以利于,凌山接下来的行动。不过很可惜的是,排名第一的山口组和第二的东田组没有惹上门,倒是被一个忍刀帮欺上了门。
当那忍刀帮的帮众一口一个支那,一把撕开女孩的衣服时,堆积在东伯脑海中的画面再一次地出现在了,杀意被激起,只有彻底地释放杀意,这就是东伯的杀道。
衣摆无风舞动,脸上泛起一抹浓浓的,带着杀意的狰狞笑容。
“死!”
话音未落!右手翻腾,对面大汉之人的手中刀应声飞进东伯的手里,飞身掠起,如同飞将军从空而降,双足犹未踏上地面,刀光连闪,血肉横飞,瞬间已斩杀了三人。
短促的惨叫声里,如电的刀光弥漫开去,血水四溅,在东伯不余余力的连环刀势之下,离得最近的几名忍刀帮成员全被刀刀斩绝,倒了一地的尸体。
东伯站在血泊中,喘了口气,脑海中只要一想起,这个畜生一样民族的兽行,就让他压抑在心底的杀意全面暴发,此时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字“杀!”
低啸一声,冲进人堆,在摇曳的人影里,他的身影似乎化为三个,随著刀光似水洒出,鲜红的血影便四溅飞散。
刹那间,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成了人间炼狱,屠宰场所,凄厉的惨叫声里,东伯每刀递出也不知割断几人咽喉,杀了多少的看场的忍刀帮中人,直到刀刃都砍钝了,他才稍稍停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