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歌这样问她，肯定是对她改了些观点。
想了一会，凌沫开了口：“我认为吕稚是……”
“等。”陈永歌抬手打断，问向孟君昊：“小孟，听说你这里还有一名叫王小珍的演员对吧？”
“是的，王小珍她本来是个连三流都称不上的演员，在上一部《战天使》火了后，现在有了不少的名气。陈导怎么突然提起她？”
“我觉得她适合演女主角。她身上有着吕稚的气质！”
这话一出，孟君昊和凌沫同时变了脸色。
“陈导，你直接说吧，我有什么不适合的地方？我回去仔细琢磨一下，还没定好妆，还是有机会弥补的不是吗？”凌沫这番话的语气，几乎是带着恳求的味道。
陈永歌缓了缓：“凌沫，别怪我说话直。吕稚这女人，是由好女人变坏的。她身上有种忍辱负重，终成大器那样的感觉。但从你身上……看不出，也没有这份感觉。反倒是这个王小珍，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小孟你这部戏的吕稚，是为她量身订做似的。”
凌沫咬了咬唇，她心里翻滚着，她恨不得冲到王小珍面前扇她几个耳光，甚至毁了她的容！
敢跟她凌沫抢？敢盖过她凌沫的风头？！
好，王小珍，以后有得你受的！
想到这，凌沫脸上笑容依旧：“那依陈导的意思，窦漪房的角色适合我？”
“在这部电影里面，窦漪房这个角色就是个间谍，有着大巧不工的痕迹。凌沫啊，你的演技略显浮夸呢！”
凌沫心里一沉，按陈永歌这样说，无论是吕稚也好，窦漪房也好，她都不适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