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不敢去承认心里的那个声音,也不敢抬头去看乔小安,心底从来不曾这么乱过。
黎明与清晨的交替时间,转眼既过。
两人只不过坐在床头片刻,窗外便已是一片明亮,阳光透过薄纱窗幔照进来,便让乔小安那诧异的目光,又落回了他的身上的异样之处。
本是想伸手去摸一摸,他那高高“肿”起的地方,又想到那是他的私/处,就算是被“咬”,她再关心他,那也不能轻易摸的。
刚要伸出去的手,便缩在身后,又开始天马行空的猜测着了:
“云木头!”
“你真的不疼吗?”
“我看你那里被咬得这么厉害,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该不会……已经肿得麻木了吗?”
妈呀!
乔小安心里叫着不好。
那个地方被咬了,还咬得麻木无知觉,到底是被多么毒的东西所咬?
又望了望卧室里这光洁亮里的全景,水晶灯盏盏明亮,盆栽盆盆鲜绿清新,连木地板都在晨光中闪着反光,明明就是一个十分光鲜整洁的卧室,怎么可能有那种毒虫子在半夜的时候咬了他?
乔小安真觉得太奇怪了。
摸了摸脑袋,嘀嘀咕咕,“云木头,到底是什么东西咬了你那里啊,肿得这么厉害。”
云墨真的是要被她的这般无知给气晕过去。
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难得一个二十四的大姑娘,却什么都不懂。
真好!
她又说,“云墨,我们要不要赶紧去医院啊。”
他哪管她说这么多,一句不答,直接赤着脚下了床,就在卧室的玻璃门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冻的矿泉水,侧对着她喝了起来。
她却嘀嘀咕咕的,“要是去晚了,你那里会不会被……废……了?”
尽管她这话吞吞吐吐的,可是云墨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一瓶矿泉水喝完,去了浴室。
乔小安瞧着他那完美英俊的背影消失视线中,没过一会儿他再返回时,她第一时间把目光又落在他那里。
奇怪!
怎么就消肿了呢?
他宽松的睡裤也平平整整的,没有被“异物”顶起。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右腿被烫伤,依着她的性子,肯定会顾不着三七二十一,直接跳下去去扒开他的裤子,看个究竟的。
只是,她刚刚一挪脚,就嘶的一声,痛喊出声。
“云木头,你那里是怎么了?突然一下肿得那么高,突然一下又消了?”
其实,也不怪乔小安这么无知。
她是真的不懂什么男人的晨间勃/起,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书籍,也没看过什么不良的电影,怎么可能明白?
云墨背对着她,把右侧的落地窗拉开,本是清冷的目光突然笑了起来,这丫头实在是让人好笑又好气。
转过身时,又恢复到目色清冷的模样,望着她,“烫伤了,就不必去上班了,一会儿我让阿德帮你请假。”
“算了,我自己请吧,免得别人知道我有个你这样的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