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少并没有怀疑这个名字的真实性,反而是关心的说道,“昨天晚上你情绪不稳定,我也没敢多问,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大晚上的被人丢在海里?”
宁婳儿心底心思几转,在面对一个伪善或者真心想帮他的人时,她什么都不说不合适,但她也没傻兮兮的将自己是谁家住何方和盘托出。
“我……我遇到了麻烦,然后躲到了一艘货船上,他们发现了我,抢了我的包,还要把我卖了。有人想要对我……对我意图不轨,我就逃跑,然后就掉进海里了。”
避重就轻的回答,这些都是真的,只是宁婳儿省略了她前面遭遇麻烦的细节。既没有欺骗他,也没供出自己更多的信息。
也幸亏她是歪打正着,如果这时候她选择编瞎话的话,一定会被溢少看穿。
但是她说的偏偏就是事实,再结合昨天晚上宁婳儿那过激的反应,这足以取信溢少。
“宁儿,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不管你之前遇到什么,现在都是安全的,我一定会安全的把你送回去的。”
宁婳儿本来是想拒绝,可是想到自己在临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家人会遭遇到的危险,她已经不能再如同最初一样走的那么干脆了。
“谢谢你,溢少。”
“以前觉得别人叫我溢少很顺耳,怎么你叫就这么别扭呢。如果你不介意就叫我‘溢庭’吧,这是我的名字,当然,我更希望你叫我一声‘哥哥’。”溢少在得知宁婳儿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之后,心中竟然有些心疼和怜惜。
溢庭?郝溢庭?
宁婳儿身子一紧,哑然看向溢少,她脑中首当其冲想到的居然是郝粤天的长子郝溢庭!
难道溢少就是郝溢庭?
宁婳儿的心开始狂跳,抿紧了泛白的唇仔细观察着这位先生的外表,五官轮廓,没一处有郝粤天的影子,样貌上差别这么大的,应该、不可是父子吧?
脸都有重样儿的,名字带重样儿的太正常了,再者,这随便一遇就遇到了郝家的男人,那也太离谱了。
自从郝粤天提出要娶她的事之后,她整个人都紧张得心里出问题了,就刚才这一茬儿,紧张得汗湿了手心。
郝溢庭见她木讷的坐着,不回应,不答话,心底有几分泄气,下意识抹了下酷硬的下颚,难道他看起来这么像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