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几次,餐厅的人员都熟悉了,也喜欢逗逗宁婳儿。
宁婳儿也是一来二去就熟悉上了,低着头笑嘻嘻的,一高兴什么都忘了,嘴里也不觉得疼了。
“要不要留下吃个饭?”经理表现的十分友好客气,宁婳儿硕大的眼睛眨巴了眨巴,感情好。
“有什么可吃的?”郝溢鸣打算走的,一转身经理打了个响指,一群服务生呼啦一下堵了上来。
郝溢鸣停了一下,叉着腰看眼前的几个人,“要造反?”
“不敢。”经理后面答应,郝溢鸣回头看看。
“那不让开?”
“吃饭你也怕,我们真有点事求婳儿帮忙。”经理眨了眨眼睛,朝着宁婳儿跑了个媚眼,郝溢鸣顿时脸黑,宁婳儿却笑得不能自已。
“什么事?”她很大度的,只要她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郝溢鸣翻白眼,这么快就上套了,果然不是一般的傻。
“婳儿,你不是说要抓几只松鼠吗,我们山上就是太多,你带走几只就好了。”
“真的能抓到么?”宁婳儿的这个反应,一下就掉进人家的圈套里面了,郝溢鸣咬了咬牙,这种借口也好意思说出来,实在无语。
转身郝溢鸣去坐着,宁婳儿跟着一群男生去了外面,餐厅里就剩下经理和郝溢鸣两个人了,经理给郝溢鸣倒了杯喝的东西,推过去撞了一下杯,朝着他问:“怎么样,你来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她是我亲戚。”郝溢鸣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液体,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经理,目光朝着门口望去。
还是不放心宁婳儿,就宁婳儿这种水准的,能给狼吃了,还和狼做朋友。
经理一脸的悠然灿烂笑容:“那要这样,我们可要动手了。”
郝溢鸣眉头微蹙,朝着说话的经理看了一眼:“有本事你上吧,我看看你三条腿能剩下几条。”
经理脸上一滞,笑的前俯后仰。
“你要是真没意思,你走到哪都带着算怎么回事?跟班还是保镖?”经理满心的奇怪,郝三少从来不干没好处的事。
“什么意思你管的找么,好好保护你的第三条腿吧。”郝溢鸣一口喝尽了杯子里的酒水,起身朝着门口走,出了门看了一眼四周围,没看到人,迈步朝着后面走,没用多久看到了一群人正站在草丛里面抓松鼠。
宁婳儿也站在其中,正猫着小腰等着松鼠出现。
郝溢鸣抬起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迈步走了过去,拉着宁婳儿大步流星便走。
抓松鼠的一干人看人要走,纷纷上来围着郝溢鸣。
“别给脸不要脸啊,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郝溢鸣毫不客气的朝着几个人,几个人都笑了,但还是有个人抓了只松鼠过来,打算给宁婳儿。
“行了,放了吧,好歹是个生命。”郝溢鸣二话不说带着宁婳儿边走,大手拉着宁婳儿的手腕。
宁婳儿回头看看那些人,嬉皮笑脸的。
挥了挥手,跟着郝溢鸣朝着山下走。
经过的时候郝溢鸣折了一顶草帽给宁婳儿扣在了头上,宁婳儿抬头看看,正好把阳光给遮住了。
“你不弄一个?”宁婳儿看着郝溢鸣随手把剩下的草都扔掉,奇怪的问。
“一个男人,要什么帽子,还想要媳妇呢。”郝溢鸣的话音一落宁婳儿笑了,帽子和媳妇有什么关系。
驴唇不对马嘴的,亏他说的出来。
宁婳儿跑去折了一些草回来,学着郝溢鸣的样子给弄了一定怪模怪样的帽子,随手给了郝溢鸣。
郝溢鸣低头看看,太难看的东西他不喜欢。
宁婳儿踮起脚尖给郝溢鸣扣上,顿时笑喷。
郝溢鸣双眼透着心凉,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宁婳儿从后面跑着跟上,跟上了继续笑。
一路上回去郝溢鸣走得快,宁婳儿费力气的跟着,但宁婳儿难得这么欢脱,一路上小嘴说个不停,说的郝溢鸣对宁婳儿也开始刮目相看了。
平常不怎么爱说的一个人,郝溢鸣真没想到,有时候能说的口沫横飞。
上了车郝溢鸣从身上翻了一块糖出来,宁婳儿怀疑是不是过期了。
男生身上不应该有糖,正想着,郝溢鸣把一块糖直接剥了糖皮,左手送过去,右手抬起来把宁婳儿贴贴不休的小嘴捏开,把糖给宁婳儿送到了嘴里。
“闭上嘴巴,不然我就把你送到人命案的现场去,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恐惧。”
郝溢鸣话落启动了车子,宁婳儿目瞪口呆的注视着郝溢鸣,半天才回过什么,舔了舔嘴里的糖块,安安静静的靠在一边看着郝溢鸣。
“郝溢鸣。”因为吃着糖,宁婳儿说话都是含糊不清的,但也能听见是在叫郝溢鸣了。
车上就两个人,一个宁婳儿,一个郝溢鸣,她要不是叫宁婳儿,那是叫的谁?
郝溢鸣都没答应,后视镜里面扫了一眼。
“其实你长得也很好看。”
郝溢鸣脸上一阵好笑,这还用她说么?
宁婳儿靠在车子上,眼眸朝着外面看,想想,眼前交叠着郝溢庭那张英俊不凡的脸,心里一阵懊恼,为什么好好的会想起郝溢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