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摇了摇头:“晚上我要复习。”
“拒绝我?”郝溢庭的脸上一寒,抬起手把宁婳儿的脸抬起了起来,稍稍用了点力气,宁婳儿便屈服了。
“我怕给人看见。”宁婳儿很牵强的借口,实际上她就是不想和郝溢庭搅和在一起。
郝溢庭不悦:“怕什么,我都不怕。”
宁婳儿委屈,他是不怕,他脸自己父亲的女人都敢欺负,他还有什么是怕的?
“你晚一点来接我,我在外面等你。”宁婳儿最后还是答应了,答应完郝溢庭才放了宁婳儿。
转身宁婳儿朝着学校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心情沉重。
她就要结婚了,嫁给一个能做父亲的男人,这个男人的两个儿子欺负她,一个女儿憎恨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回了学下,宁婳儿这一天都提不起精神似的,上课也总是走神。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动不动就想起晚上和郝溢庭的那件事情。
终于到了晚饭时间,宁婳儿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请假从学校里面出来,出了门走了一会,看见树下面正等着她的郝溢庭了。
其实在这之前郝溢丰也打了电话,只不过宁婳儿没办法答应,只好说谎她今天想睡觉。
郝溢丰开始还是说要过来,宁婳儿说要是他来了,以后就别见面了,郝溢丰这才没有出现。
见到了人,郝溢庭拉开了车门,宁婳儿上了车,郝溢庭直接把车子开去了自己的住处。
结果到了地方宁婳儿有些害怕了。
“你不是说去吃饭?”宁婳儿担心郝溢庭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不想下车。
但她有知道,不下车郝溢庭不会同意。
坐在车里宁婳儿朝着已经下车的郝溢庭问,不想郝溢庭过来便亲起宁婳儿。
宁婳儿羞涩的躲避,反倒是让郝溢庭更加的欢愉,不断的抱着宁婳儿亲,直到进了车里,把人压在了身下。
宁婳儿小脸憋得通红,郝溢庭的手一直拉着宁婳儿的手在他自己身上徘徊,很久才低着头在宁婳儿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昨天,我一夜没睡。”
宁婳儿蠕动着嘴唇,咬住不说话了。
郝溢庭似乎是很高兴,起身离开把手给了宁婳儿,宁婳儿这才出来。
下了车郝溢庭把宁婳儿拉了过去,一块去了别墅里面。
进门郝溢庭便去了厨房,宁婳儿这时候才知道,厨房里面有人。
突然的宁婳儿就紧张起来,正紧张着,厨房里一个上了点年岁的女人走了出来,手里端着菜去了餐桌上面。
“白姐以后在这边照顾我们,以后你过来省的饿肚子。”
郝溢庭这么说宁婳儿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其实白姐是郝溢庭请来的家庭帮佣。
宁婳儿去洗了洗手,回来了坐到一旁准备吃饭。
郝溢庭随手把一件东西给宁婳儿放在了手边上,宁婳儿低头去看是一个红色的呢绒盒子。
“看看喜欢么?”
“我不需要。”
“要现在就去房间里面?”郝溢庭眼皮不抬的问,宁婳儿无奈把盒子打开,结果盒子里面竟然是一条银色的项链。
宁婳儿正看着,郝溢庭拍了拍大腿,用眼神示意宁婳儿过去。
宁婳儿低了低头,起身走了过去。
郝溢庭一把把人揽在怀里,人跟着便坐下了。
一坐下宁婳儿就想要起来,却给郝溢庭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抬起手郝溢庭把项链拿了过去,给宁婳儿戴在了颈子上。
戴好了,郝溢庭亲了一下宁婳儿的后颈,宁婳儿向回一缩,笑的郝溢庭什么似的,这才把宁婳儿放开。
起身宁婳儿坐了回去,项链很漂亮,但无论如何宁婳儿也喜欢不起来。
饭吃的十分安静,吃过饭郝溢庭把宁婳儿带到了房间里面,缠绵了一会才把人带下来。
十点多钟宁婳儿要回去,郝溢庭却说今晚不走了,明早起早送宁婳儿。
宁婳儿站在客厅里面,努力努嘴:“我今天留在这里,你能不能几天都不要来找我了,我们周五见面。”
其实这个周末就是宁婳儿的婚礼了,宁婳儿实在不想节外生枝,才会这么决定。
郝溢庭只是稍作沉默,便答应了,而后转很去楼上。
抬头宁婳儿看了一眼楼上没关上的房门,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住在同一个房间里面,她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才对。
迈开步宁婳儿去了楼上,进门郝溢庭已经把衣服脱得满地都是了,宁婳儿一件件的捡起来放好,便去床上面等着郝溢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