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郝溢庭出去,郝溢丰饿虎扑羊一样扑了上来,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他和郝溢庭两个人了一样,抬起手就朝着郝溢庭去了,郝溢庭也不是一点分没有出了门就给了一脚郝溢丰,踹得郝溢丰踉跄后退了两步。
金属门关上,郝溢庭就朝着郝溢丰走了过去,宁婳儿见势不好,忙着汗郝溢庭。
“郝溢庭,郝溢庭你别这样。”宁婳儿也跑了过去,但越是着急就越是打不开门,结果郝溢庭和郝溢丰都打在一块了,宁婳儿还没出去。
几次下来宁婳儿终于出去了,郝溢丰也倒在地上在地上打起滚。
郝溢庭下手太狠,郝溢丰疼的在地上一个劲的哀嚎,不喝酒的时候郝溢丰都打不过郝溢庭,别说是喝了酒了,挨打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不过宁婳儿是怎么都没想到,郝溢庭打自己的亲弟弟会下这么狠的手,一脚脚的踢过去,踢的郝溢丰在地上一点招架之力没有,只剩下了一声声闷哼。
一开始郝溢丰还不断的谩骂郝溢庭是个杂种,结果骂了一会也骂不动了。
宁婳儿眼看着郝溢丰在地上抽搐起来,跑过去把郝溢庭的腰从后面抱住了。
“你要打死他,打死他么?他死了你就好过了么?就不用赔命了么?”宁婳儿声嘶力竭的大声喊着,让原本空寂的夜里一阵阵的回响,郝溢庭这才停下来,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液,这才终于停下。
宁婳儿紧搂着郝溢庭,拉着郝溢庭朝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乞求办的抬头看郝溢庭,希望他不要在动手了。
在这么下去,就算是他收得住,郝溢丰也挺不住了。
推到门口宁婳儿回头看了一眼郝溢丰,此时的郝溢丰,也不知道是给打的清醒了,还是从开始就清醒着,根本就是装疯卖傻来给宁婳儿看的,眼神落在宁婳儿的脸上,生涩的笑了笑。
虽然郝溢丰什么都没说,但宁婳儿能够感受的到,此时郝溢丰的心情并不好,甚至是很难受很难受。
“算了,他都这样了,你的打死他也没好处,毕竟他是你弟弟。”宁婳儿抬头看着郝溢庭,推着人进去。
郝溢庭也没说什么,门关上了,转身弯腰把宁婳儿打横抱了起来,低头凝视着宁婳儿的双眼。
“害怕了?”郝溢庭的脸冷的快,暖的也快,忽然间就风云变幻,忽然间又晴空万里,而此时,郝溢庭的脸上从未有过的舒缓宁静。
要不是郝溢庭的脸上还有被玻璃碎碰破的地方,留下了红色的一个个小血点,宁婳儿真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有回答,宁婳儿反倒是皱了皱眉头。
“你的脸不疼?”想了一会宁婳儿问,郝溢庭这才想起来什么,豁然笑了笑:“疼,一会你给我洗洗。”
“我怎么洗?”宁婳儿不会洗伤口,洗澡倒是可以,所以此时有些傻呼呼的问,倒是问的郝溢庭想笑了。
郝溢庭也不说什么,抱着宁婳儿大步流星的朝着别墅里面走,倒了门口阿梅已经忙着给开门了,进去把人直接抱到了沙发上面,放下了,转身叫阿梅。
“把医药箱拿过来。”郝溢庭坐下阿梅也跑去拿医药箱了,放下宁婳儿已经从沙发上坐好了,打开医药箱看了看,实际上宁婳儿不会做这些,就是看见篮球社里面的人,有人受伤的时候,医疗人员会过去帮忙,她也只是个毛脚的。
看了看,先把消毒水拿了出来,拿了一点棉签,沾了一点,给郝溢庭小心的擦了擦。
“疼不疼?疼就告诉我,我轻一点。”宁婳儿一边问一边小心翼翼的给郝溢庭处理,郝溢庭的手不自觉的把宁婳儿的腰漏了过去,宁婳儿低头,微微愣了一下。
“你别乱动,我一会就给你弄好了。”宁婳儿说着继续给郝溢庭处理,郝溢庭反倒不老实起来,一把将宁婳儿给抱到了身上,双手压着宁婳儿的一双腿,让宁啊虎儿骑在他身上,骑上了他的双手才把宁婳儿的腰搂过去。
宁婳儿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边上直勾勾盯着他们看的阿梅,有些不好意思了。
郝溢庭抬头朝着阿梅看去:“没你事了,忙吧。”
阿梅不敢逗留,忙着走了。
灯阿梅走了,郝溢庭才小声贴在宁婳儿的耳旁说:“我倒是更希望你弄我!”
宁婳儿不说话了,脸红,呼吸也都变了,结果郝溢庭反倒仰起头大笑不止。
笑的宁婳儿抬不起头,紧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