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你把药酒给我行了!”宁婳儿也是不想让自己尴尬,不想郝溢鸣反倒是抬头问:“会用么?”
宁婳儿皱眉,好像不会用。
“擦药酒,不定……”
宁婳儿想说,她一会就学会了,结果郝溢鸣干脆不理会,直接把宁婳儿的小脚丫按住,一只手按着,一只手一把袜子给扯了下去。
宁婳儿愁眉不展,这是什么意思?惊吓的脸越来越白。
“郝溢鸣,别…”
“溢鸣,以后叫溢鸣。”郝溢鸣一边说一边把药酒打开,宁婳儿整个人都愣住了。
郝溢鸣看了一眼宁婳儿滞住的小脸,漆黑的眸子在她脸上看看,低头抹了一点药酒,双手搓了搓,按在了宁婳儿的小腿上面。
“啊,疼,疼!”郝溢鸣下手有些重,宁婳儿疼的不行。
结果门外开始误会,两个男生嘿嘿笑了两声,转身下去了。
刚下去又上去两个!
“忍一忍就过去了”郝溢鸣嘴上说要忍一忍,手上的力气却没有刚刚那么大了。
宁婳儿不那么的疼了,双眼对着郝溢鸣的手发呆,郝溢鸣的手怎么会那么好看,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了吧?
正这么想,宁婳儿的脑子里面又出现了郝溢庭的那双手,似乎是不高兴宁婳儿分心给了别人,郝溢鸣的手用了一点力气,结果宁婳儿又疼了起来,喊着:“疼,疼了!”
郝溢鸣的手劲又小了一点,宁婳儿这才不那么疼了。
揉了一会,郝溢鸣看宁婳儿,把宁婳儿的小脚握着放到了一边,宁婳儿赶忙朝着里面缩了缩。
“不疼了!”宁婳儿想说我另外的一只脚没事,结果郝溢鸣也不问,抬起手去抓。
宁婳儿猛的朝着后面缩了缩,郝溢鸣抬头看她,眸子深了几许。
“过来。”宁婳儿尴尬,解释:“我没事了,你不用管我!”
“我看看。”郝溢鸣也不管宁婳儿愿不愿意,伸手握住宁婳儿的脚,又把另外的一只袜子也给扯了下去。
“那个?”宁婳儿一看大势已去便也不再挣扎了,反而是很奇怪的看着郝溢鸣。
“什么?”郝溢鸣问,宁婳儿纠结着:“为什么要把袜子也脱了?”
宁婳儿是想问郝溢鸣,我只是腿坏了,我的脚没有坏。
但门外的人却俨然是误会了,嘿嘿笑了笑,转身要走,郝溢鸣便听见了动静,但他也没起来,反倒是宁婳儿奇怪的看着门口,门外有人要进来?
为什么不敲门?
“不脱袜子流到袜子里了!”对于这样的理由,宁婳儿不置可否,眨了两下眼睛,是这样么?
此时的宁婳儿,看在郝溢鸣的眼里,很傻!
低头郝溢鸣又给宁婳儿擦另外一条小腿上面的药酒,宁婳儿依旧是疼的不行。
终于都擦完了,宁婳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忙着要从床上下来,却给郝溢鸣拦住了。
“坐一会,我处理完了去买衣服。”郝溢鸣起身站了起来,宁婳儿还没搞明白是干什么,郝溢鸣已经转身去了门口。
结果门一开,门口站着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宁婳儿似是才意识到什么,马上脸红的咬了咬嘴唇。
“要不要进来听?”郝溢鸣转身靠在一边,吓得门口两个人灰溜溜的跑了。
跟着郝溢鸣便走了出去,站在楼梯的栏杆前面,双手握住栏杆朝着楼下看着一个个惊恐的人。
“要是有人觉得最近太清闲了,可以上来试试。”郝溢鸣话落,一个个都鸵鸟似的回去做事了。
转身郝溢鸣又回来,宁婳儿正要下床,看见宁婳儿把门先是关上,而后走过去坐在了宁婳儿的对面。
宁婳儿小脚丫垂在床沿下面,一动不动了。
“我下午还有课!”宁婳儿想回去。
“我没衣服穿,一会去买衣服,买了送你回去。”这也算是解释,宁婳儿十分无力。
郝溢鸣后靠,看着宁婳儿,眼眸朝着宁婳儿的小脚丫上扫了过去,宁婳儿忙着去把袜子拿了过来,穿好,把裤管送下来。
坐好了,宁婳儿看了一眼门口。
她也不确定门口是不是有人过来,所以一句话不敢说。
“没人在上来了,想说什么说什么。”郝溢鸣这话的意思就好像是在和宁婳儿她说,你可以畅所欲言了。
但宁婳儿却在想,我并没想说什么。
“什么时候去买衣服?”宁婳儿想了想,问郝溢鸣,觉得这才是个实质性的问题。
郝溢鸣想了想,转身过去,把自己的笔记本打开,问宁婳儿:“有款新游戏,要不要试试?”
新的?
宁婳儿一听说是新的,一下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