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她有些悲观,但宁婳儿反倒是觉得,她只是乐观而已。
但宁婳儿什么不想知道,一个和她毫无关系的女人,爱谁不爱谁的和她什么关系,只要爱的不是她的丈夫,爱谁其实都不重要。
何况就算爱着的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始终爱她就足够了。
“没什么想知道的,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奕家媛坐在这里,还问了她想知道什么,不就是想要说什么给她听么。
她不是圣母玛利亚,没有那么多的善心,更没有佛祖那样的慈悲,她想要的其实就是和郝溢庭开开心心的生活。
别人的事情她都不感兴趣,但她要说她也可以听听。
看着宁婳儿奕家媛想笑,却笑不出来。
“是郝溢丰找我回来破坏你们的,我和郝溢丰许多年前就在一起了。”奕家媛其实就是不说,宁婳儿也想到了,只不过她没想到奕家媛说出来会这么的平静。
“你们为什么不结婚?”过多的问题都是没用的,宁婳儿只想到这么一个问题,试问如果真的相爱,有怎么会不结婚呢?
宁婳儿其实最大的好奇就是奕家媛喜欢郝溢丰的这件事。
郝溢丰那样的一个人,有什么值得奕家媛喜欢的。
“郝溢丰说还不是时候,要等到郝家的财产都是他的了,才能娶我。”奕家媛说着,眼睛里淡淡的失落。
宁婳儿带着一点叹息的目光,朝着奕家媛说:“如果郝溢丰真的爱你,不会这样和你说,其实他那么花心,你早应该知道他是在骗你。”
“但我就是无法自拔,我很傻,但是我爱他。”奕家媛说着轻笑了一声,宁婳儿到此时也看出来了,郝溢丰确实是个混蛋。
不过助纣为虐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奕家媛一直在说她很无辜,但是宁婳儿实在看不出她有多无辜。
说了一会,宁婳儿不说话奕家媛起身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和宁婳儿说,很快你就能见到郝溢庭了,到时候你们团聚,我送你们去另一个世界,我在想办法把郝溢丰弄出来,和他在一起。
“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宁婳儿在奕家媛走到门口的时候问她,奕家媛停下,许久才说。
“你爱郝溢庭,我爱郝溢丰,没什么不一样。”奕家媛迈步离开了房间,宁婳儿看着奕家媛离开微微的愣了一会,而后便等着郝溢庭过来。
奕家媛似乎是在忙其他的事情,除了第一天过来看过宁婳儿,其他的时间都是郝卓新过来,而郝卓新实在是恨宁婳儿,三天打了宁婳儿两次,打的宁婳儿脸上消了肿,肿了消,到最后宁婳儿也不知道疼了。
“怎么了?不跟我厉害了?你不是很有本事么,打你一次你活一次,你怎么那么不容易死?”
郝卓新说着给了宁婳儿一巴掌,宁婳儿也不躲也不闪,更不会不让郝卓新打她。
外面有很多守着,她要是反抗惹怒了郝卓新,郝卓新要那些人对付她就麻烦了,所以不管郝卓新怎么对她,她都逆来顺受,最多是坐在一旁不起来看着郝卓新。
郝卓新打够了,转身便走了。
但郝卓新不给她饭吃,还让人尿了尿装在装在矿泉水平立面,给宁婳儿喝。
“别说我没有可怜你,你喝了就饿不死了,你以前把我关在后院的事情你别忘了,要不是你们,我的孩子会没有么?”
郝卓新最后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卸到了宁婳儿的身上,宁婳儿还能说什么。
她现在看着郝卓新有种看着怪兽的感觉,她不懂人语,所以你和她说什么都没用。
郝卓新闹够了就走了,宁婳儿便如释重负的躺在床上躺着等郝溢庭来,但瞪了一段时间也没看见好溢庭来,足足等了一个星期,终于宁婳儿有些熬不住了。
宁婳儿就想,或许她是见不到郝溢庭了--
“怎么样,找到了么?”郝溢鸣坐在沙发上面,找了一个星期了,不但婳儿没有找到,就是大哥也没找到。
这么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他联系自己的人和朋友,已经在菁成彻底的找了,但是找了这么久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满江和林涣也都在郝家,这时候两个人根本几不能离开。
找郝溢庭要紧。
听到郝溢鸣的电话,满江抬头看去,结果郝溢鸣收到的消息却是还没有查到。
“不管用什么方式,给我一定查到,钱我会多给你们。”郝溢鸣用了外面的人,不管是社会上的,还是当官的,黑白两道能用的人都用上了,但就是找不到人。
人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电话挂掉满江站了起来:“我去找找,如果不行就报警。”
“我也出去,你留在家里,有什么事好通知对方。”林涣起身走了,留下郝溢鸣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面,闭上眼睛想着奕家媛有可能藏匿的地方,但不管怎么想,也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