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唐哲伟往死里拍我的门,把我活生生的从一堆美男的梦里叫嚣起来。
我怒气冲冲的打开门,扯着喉咙问:“火烧房子了啊?”
他先是一愣,然后转过身去,说:“注意仪容仪表。”
我睁开朦胧的眼睛,才发现我的睡裙实在是太过于……暴|露了。
我“啊”的一声关了门冲回床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开始拍我的门。我很合作的开了门,说:“上班去吧!”
他挑了挑眉毛说:“今天星期六!”
我“哦”了一声,准备关门。
他用手挡住门框说:“跑步!”
“啥?为什么?”
“你体质太差!”
“……”
“走!”唐哲伟拉我。
“我体质差关你屁事儿,我不去!”我抬着头和他对视。
可是他却忽视我的叫嚣,我提高声音说:“唐哲伟,你放开我,我不去!”
最后,我逼不得已,和这个看上去想笑又不笑的恶魔跑步去了。
我实在是后悔,不知道搬过来干什么?可是一想到考上研究生就可以,和宫粤北留在同一座城市了,就可以摆脱包办婚姻了。我就开心啊,心里像是有几十个小姑娘扭秧歌一样。
“砰!”哎,乐极生悲,撞到大树了。
我揉着头看着跑在我前面一米开外的唐哲伟停下脚步放声大笑的样子,我多期望老天闪道雷劈死他好了!
下午我接到莫惜严的电话,她从家里逃出来了,要寄宿在我家。
我把她从火车站领回唐哲伟的住的公寓时,她大声尖叫,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说我和男人同居了,实在是该浸猪笼。
我翻着白眼瞪她:“同居?笑话!这是员工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