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粤北没有回答,把我紧张得大气儿都不敢喘。
就在莫惜严要咆哮的时候,他短促的“嗯”了一句,我都不知道他是没睡醒还是在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莫惜严再一次发问。
“现在知道了!”
我听得全身发寒,上下牙关节开始咯嘣咯嘣打颤。宫粤北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和莫惜严面面相觑,然后我们一起尖叫起来。
“你大爷的!他的意思是以前不知道,现在你说了才知道的!”我死死的掐着莫惜严的脖子,摇得她晕头转向。
“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成功便成仁!” 莫惜严抚慰我。
“老娘不想死啊!我美好的初恋啊!我九年的辛苦暗恋啊!你没听到他那冷漠的口气,丫是间接拒绝了我啊!”
“我也觉得!”
“呀!都怪你!都怪你!”我和莫惜严扭打在一起,我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很像小溪,流得哗啦啦的。
“怎么办?莫惜严?”这是我第一百多遍发出同样无助而绝望的叹息。
“……”好吧!莫惜严从早上的忏悔心态转至后来的劝告,直至厌恶威胁到现在的无视,可我还是一直重复这一句,我觉得我可以变成一台复读机了。
“怎么办?莫惜严?”我再一次无助的发问。
“你能不能让老娘好好吃完这个鸡腿?”
“好的!怎么办?莫惜严?”
莫惜严把鸡腿摔在桌子上,不顾周围人的眼光,摸出手机直接打电话。
“宫粤北!你大爷的在哪里?给姐滚来学校门口的肯德基……”我一把抓住莫惜严的电话,挂了电话,问:“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问老娘怎么办吗?老娘在给你解决问题啊!”
“那你叫他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