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学生会的人不用出操,只需要挂着学生会的小牌牌到处转悠就好了,看谁不顺眼就给谁扣分——当然了,像池原夏这么精明的小狐狸,从来不亲自做这些得罪人的事情。
一般这些事情她都暗中指挥部下去做,她只需要笑眯眯的当好人,树立一个勤政爱民,啊不,是团结同学的好形象就好了。
这次她依然挂着胸牌,带着几个小兵,气宇轩昂地在做操的同学身边象征性的转了转,然后,她就把任务交给部下,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玩了。
她又不傻,才不会亲自去检查是不是所有的同学都在认真做操,是不是所有同学都带胸卡了呢!那样真是太浪费时间了。
趁着大家做操的功夫,她慢步走到学校中心的湖畔,想来这边透透气,放松一下心情,好迎接后面的两节课。
基本上每次出操,她都会一个人溜到这边来,看着碧波荡漾的湖面发呆,到时间后再回去。
她走到湖畔的柳树旁,想在以往自己常坐的位置休息一会儿。
然而没想到,那边已经被人占了。
她定睛一看,湖边的那个人不是景柏年又是谁?她见过的能把他们圣雅的制服穿得如此有儒雅气质的,也只有他一人了。
景柏年跟她不同,虽然他是学生会的副主席,但是检查之类的事情,从来不亲自到场,他宁愿去做操,基本上从来不会缺席,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偏僻的湖畔?
该不该上前跟他打个招呼呢?池原夏犹豫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