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年醒过来后的几天里,一直都是这种比较木然的状态。
他那一张清雅俊逸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不管别人对他说什么,他始终都是那副与他无关的样子。
池原夏觉得,他现在的状态,不像是伤到了脑子,倒像是灵魂从他的身体里抽离了,只留下一个空壳子身体而已。
无悲无喜,无哀无乐。
他整个人都像是坠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中。
池原夏每天都会央求白安雅推着她去景柏年的病房,陪着他说很久的话,只不过一直都是她自己在说,景柏年完全没有反应而已。
他有时候睁着眼,有时候干脆直接闭上眼,不会给说话的人任何反应。
他的脑子是真的伤到了,又是这种不可逆的损伤,恐怕医生所说的他的智商不太可能恢复正常这件事是真的了……
想到景柏年以后就要变成这幅样子,池原夏心如刀割。
可是她又没有什么办法来救他,就连他父母都束手无策——他们现在听说在联系国外的医生,希望能有奇迹发生,不过他现在的情况,恐怕是哪里的医生也无能为力了。
这天,白安雅有事情出去了,池原夏把照顾她的护工打发走,独自艰难地转着轮椅去景柏年的病房时,打开门,却发现里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陪在那,此时正在低低的说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