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支队在粟司令员的指挥下,进行了一系列的小型的战斗,继续锻炼第二支队的游击作战能力。例如奇袭官陡门,官陡门位于安徽芜湖附近,驻有伪军200余人,据点四周河沟纵横,距离飞机场3公里,距离铁路仅公里,南面4公里和北面5公里均有日伪军的据点呼应。两条可供进攻官陡门的路都要经过深不可徒步涉过的河流。一旦官陡门遇袭,西、南、北三面的据点的增援部队都可以在半个小时赶到。
结果陈安平看到了一场战斗的最经典的布置,出发之前谁都不知道如何做,三团在深夜悄悄地移动着,通过了敌人的哨点,于凌晨发动攻击,8分钟结束了战斗,20分钟内打扫完了战场,带着缴获和俘虏安全撤离。从头到尾,似乎就好像三团走到了正确的位置上,直接开火,敌人根本没有防备,纷纷倒下战斗就结束了。
“这种程度的战斗,几乎就是用于激怒敌方的。”陈安平这样和孙瑜说道,“我是日军的话我也要疯掉了,虽然晚上没有人站岗,同时这些家伙都没有应该有的遇袭时表现出来的素质,但是这种战斗的谋划根本就是欺负对方apm比较低啊!”
“这不是战术流吗?”孙瑜反问道,“孙子兵法说,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游击不就是这样,让对方找不到自己,这是善守者,自己每次打敌人都打在点子上,这是善守者。”
“看来你进步不小啊!”陈安平惊讶地感叹道。
“这段时间学习的比较多。”孙瑜谦虚地说道,“随军教导队我经常去听课就是了。”
当然,新-四军最成功的地方,就是他们对于情报工作的认识。粟司令员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里面的每一支部队,对于日军和kmt军队的调动,他始终关注,在作战之前,他会调集所有的情报,准确地弄清楚自己的军队所处于什么养的环境之中,对于自己所要达成的作战的目标,他始终能够思考所要面临的各种情况。在孙瑜看来,这种程度几乎是人脑的职能和性格能够到达的极限了,如果有电子脑的辅助的话,也许自己也能够达到同样的程度。陈安平同志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自从项副军长来视察过队伍之后,他把全部的心血转而用在了培养教导队的干部的身上。
地处苏南地区的新-四军总能够招募到有着高学识的知识分子,怎么把这些知识分子转化成为合格的军官以及政委,或者是合格的政治干部与技术人员,是一个极其困难的工作。理工科的人才较少,文科的人才几乎都有着不切合实际的毛病以及自视甚高的理想主义,同时在遭受打击的时候往往又容易丧失掉锐气一蹶不振。
陈安平需要大量的技术人员和政府管理人员组织所处区域民众的生产、生活、管理等工作,每当这个时候,陈副司令员就在孙瑜的面前怀念日后的官僚主义体制化下那些有着极强的官僚管理能力的办事员们。
神乐千鹤被抽调到了无线电班教授学员们发报无线电,同时收听一切日本的电台并将情报翻译成中文,她对此颇有天分。
爱丽丝则在新成立的随军野战医院里面当起了医生了,她甚至在极端简陋的条件下割掉了某个倒霉蛋发炎的盲肠。
孙瑜继续在他的兵工厂努力,大批的军械遵照军部的指示被送往了各个支队,江北游击纵队、江南抗日义勇军、挺进纵队等新-四军延伸出去的武装都需要武器来武装和扩充自己。所有人都明白陈安平副司令员的重要性,在他的坐镇下,兵工厂所需的原材料不断地从上海等地运输过来,虽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有力的局面会被中止。孙瑜已经竭尽全力地努力培养工人扩充产能了。
“难道说我们就要这样一直过着这样充实的生活然后等着到了建国之后被授予少将或者中将的军衔么?”孙瑜有时候也不无困惑地询问陈安平。
“呸,我至少是上将!”陈副司令员大言不惭地说道,“你说说元帅和大将之下是什么?”
陈安平对于自己的目的的掩饰已经到了极高明的地步了,当你觉得他是在说玩笑话的时候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你看看这是什么?”陈安平交给了孙瑜一张纸。
“这是什么?”孙瑜接过来,发现上面写着很多这个时空大名鼎鼎的家伙的名字,看过去战犯冈村宁次、佐佐木到一、柳川平助、野田毅、向井敏明赫然在列,岩山政不知是谁,继续看下去,长腿将军徐州之猪、党-国李广孙飞将、飞将军蒋也名列其中。
“接着往下看!”陈安平说道。
“这个希格&bull弗里德和李威克是谁?”孙瑜继续问道,直到看到了后面手写添加上去的tg解放后西南某省省委书记的名字,新-四军中某参谋名字以及田中军吉、梅泽武四郎、朝香宫鸠彦等名字之后,孙瑜才愕然惊觉,这居然是一张红世分子的名单。
“你说得对,天使先生果然不同凡响。”陈安平摊开了手,“不得不承认,他所调查了解的比我们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