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平盯着孙瑜看了好一会儿,看得孙瑜的心都有些发毛了,就在这个时候,他脸上突然绽放出了笑容,就好像突然绽放的老菊花一般。
陈安平揽住了孙瑜的肩膀,这让孙瑜有些意外、吃惊和不舒服。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孙瑜缩着脖子问道,实在是受不了男人之间这样亲密。
陈安平看了看身后不远处走出来的刘谭两人,拉着孙瑜走了另外一条路,“走这边,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呵呵,什么事情啊?”孙瑜提高了jing惕,按照陈安平同志在这个世界的简历,他生于1910年,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还没有结婚,这即使是在tg内部,也是一朵奇葩。
“别担心,是关于你的前途的事情。”陈安平伸手拍了拍孙瑜的肩膀,终于松开了他揽着孙瑜脖子的手,“需要保密,你懂的。”陈安平眨了眨眼。
“好吧!”孙瑜跟着陈安平走到了他的办公室,陈安平的jing卫员陈大虎同志守在了办公室的门口。
“自己随便坐,喝茶吗?”陈安平问道。
“不,谢谢。”孙瑜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坐近一点!”陈安平点燃一根香烟,坐在办公桌后面招了招手说道,“给你说了是机密。”
孙瑜提着椅子靠着陈安平坐下来,有些无奈地说道,“说吧,是什么?”
“一个好消息,”陈安平吐了一口烟圈说道,“空间封闭的工作比我预想中的要晚,所以你可以停留较长的时间。”
“有多长?”孙瑜扬了扬眉毛问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呆到李德胜同志在**上接见全国的学生们。”
“哈?”孙瑜张大了嘴巴。
“高兴吧?”陈安平又吸了一口烟。
“有没有搞错?”孙瑜瞪大了眼睛,“按照常理不是应该避免这个运动的发生和发展吗?”
陈安平看了看天花板,“有时候有些事情要一体两面地看,例如有些运动看起来虽然是失败的,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讲,它有是成功的,因为它有很好的教育意义。就好像我们初到东北的一系列的败仗一样,那些仗都是必须打的,也失败了,但是为成功奠定了基础。当然,既然我是一个已经有着失败的经验和教训的人,自然就知道该如何控制这项运动,让它的危害控制在有限的范围内,而尽量发挥出它有用的一面。”
孙瑜翻了翻白眼,“随便你了,反正我到时候说不定不在了,你说说到时候应该怎么安排我离开?”
“你认为当舰载机在航空母舰上降落的时候你因为心脏病发作死掉怎么样?”
“嗯?你要造航空母舰?开玩笑的吧?”
陈安平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你关注点不对吧?”
“什么?”孙瑜莫名其妙,“造航空母舰这种事情不是你能够决定的吧?我们现在的实力怎么跟得上?苏联也不会援助我们的。”
“算了!”陈安平挥了挥手,“你还是去参加两弹一星计划,在试验场被原子弹辐shè死算了!”
“这个计划还需要我?”孙瑜深表怀疑。
“我们说正事吧!”陈安平整理了一下说道,“你有没有考虑自己后续的工作?”
“继续造飞机啊!”孙瑜理所当然地说道,“现在只能说是在培养人才,等到建国之后,有必要将哈飞的人才分拆成几个部分,设计和建造不同类型的飞机满足国防的要求。”
陈安平点了点头,“这也是一个方面,对于培养人才你有什么计划?”
孙瑜有些茫然,“你的意思是成立航天航空大学?”
陈安平挥了挥手,“这是ri后的计划了,当前,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孙瑜陷入了思考之中,各种工作千头万绪地涌入他的脑海,他愕然的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工作给驯服了,一直以来,困扰他心中的不安全感和疏离感此时此刻居然消失掉了。在这个时候他居然想起来自己是一个无限世界的参与者,并且在这个时候已经虚掷十来年的光yin。
这么说我已经三四十岁了?孙瑜想到了不想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