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冬芽走后,落忆自己迈着步子向后院走去。从听曲看舞的正楼穿去后院还有段路,中间隔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落忆穿过花园,正准备进门,却听见一旁传来哗啦一声水响。不禁朝声音传来出望去,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湿答答的坐在地上,闻声的还有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只见他走进那身影便是举起手中的木条打去,想是不想让别人听见,声音压得低,不过看得出来也就是些责骂之词。
落忆见那身影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有些同情,想着冬芽回来还有些时辰,便朝那边两人处走去。
“你个小崽子,又闯祸,做什么都做不好,打死你。”
落忆走近了才看见那瘦小的身影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粗布麻衣,露出的手背上一条条红痕交错,显然是新旧都有。再看一旁,一个大的木桶和水瓢凌乱的掉在地上,这一看便知发生了何事。
“住手。”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闻言看向落忆,见落忆衣着华贵,便眼珠子一转道,“贵人怎会来这后院,都是些小奴干活的地儿呢,您还是去前院听曲儿去吧。”地上的男孩听见落忆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看着落忆。
落忆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不过很显然没想起这男孩便是上次夺魁时遇见的那男孩。“你没事吧?”这句话是问的男孩。见男孩默默的摇了摇头,便看向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对一个孩子怎的下如此狠手?”心中有些梗,这素年的清乐坊看来还得给他点建议,别什么人都招。
那男子见落忆脸上厌倦的神色随即道,“是是,小的下次会注意的。”
落忆见此,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看了两人两眼,便打算走了。还未迈开步,便发觉自己的裙子次啦一声完全破了,从裙摆破至膝盖处,回头有些无奈的望了一眼,却对上一双晶亮的眼眸,而这双眼睛主人的手正是撕开她裙子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