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李将军。”
“李将军何人?”
“难道你以为赵国还有哪位少年能被称为李将军?”
“原是夺得周鼎的李将军,难怪难怪。”
……
在一些本土贵族的介绍下,其余诸国的权贵们也都知道了李御的身份,对于乌应元的态度也就不奇怪了。在其余诸国的权贵圈中,李御的名头可是不小,尤其是山东五国之中,能独抗强秦夺得周鼎又能让数十万联军折戟的李御,可是风头正盛。原本很多人以为赵王会以此封君李御,没想到却是毫无动静,只是一点打赏就没了后续,真真让诸国权贵们大跌了眼球。
“那几个美人不错,想不到几年未来赵国,邯郸城中多出了这么不错的美女。”一个亭楼中,一位脸色有些苍白的贵族青年看着那几个刚刚走上来的美人,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yin光。
“田玢,你真是色胆包天,那人你也敢惹,要知道就连你那位身为相国的父亲都不敢说这话。”坐在贵族青年对面的少年公子嗤笑一声,眼中看向李御等人之时闪过一丝阴冷。
“赵彪,那是何人?”听公子彪这么一说,来自齐国的公子玢诧异地问了一句。他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邯郸城里有了这么一个人物,赵彪竟然会说连他老爹田单都不敢惹。
“你父亲不是刚刚在雍城下吃了个大亏,那位就是我们赵国大军的统帅。”嘴里是夸奖着李御,赵彪的心里却是燃烧着熊熊的怒火。自上次被李御当街施惩之后,赵彪时刻都记着这个耻辱,恨不得将李御千刀万剐,甚或让对方跪在他的脚边求饶。可以李御一步一步踏上权贵的巅峰,他却无能为力,只能躲在暗中忿恨。
“他就是那个李御?”经赵彪这么一说,田玢双眼怒睁。如果说他最恨的是谁,无疑是这个让他老爹都折戟的赵国将军,只是他没想到名传六国的李御会如此的年轻,看起来比他还小。
正因为雍城之失,公子玢的老爹齐相田单在国内威信大跌,那些个王族一个个跳出来指责他老爹误国。若不是他老爹在齐国根深蒂固,光凭这一点,他们这一支田氏就要消失在贵族层中,这岂能不让田玢忿恨。
“不错,怎么,你想为你父亲出气?”看着田玢咬牙切齿的模样,赵彪讥笑着问道。
“呵呵,有何不可。今日可是跑马大赛,我还想和这位将军好好切磋切磋,便是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么好的战马。”怒气过后,田玢不怒反笑,他今日就要好好打击一下这个少年将军的气焰。
“你又购得了上好的战马?”听田玢的话,赵彪有些诧异地看了过去,他自然也猜到了对方说的是什么。今日跑马大赛,空闲之余,他们这些贵族也会组织一些小赌赛,几位贵族各出战马,一赌胜负。
“昨日我刚从雁门归来的商队中购得一批训好的野马,其中一只白马乃是野马群首领,花了我整整三千金。”说起自己新得的马王,田玢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三千金买来一匹马王,还真是赚大发了,要是让外人知晓,还不知如何羡慕他。
“野马群首领?马王?”一只坐在那里默不作声的赵昌听到田玢买到了一匹马王,不禁惊讶地看了过去。
做为一个混吃等死的顶级贵族,赵昌并不像他大哥赵彪,跑马是他最大的兴趣,也是唯一的兴趣,他每年花在购买良马的财物便不下万金。野马群首领乃是马中真正的贵族,千金难求,还有价无市,可遇而不可求,赵昌也只在王宫中见过一匹,乃是赵王丹的坐驾,不过也已达十五之龄,没有了那马中之王的风采。
听到田玢如此走运地购得一匹马王,赵昌怎么能不羡慕嫉妒,更多是是懊悔,他这些日子都在外边打猎,都忘了跑马大赛期间是良马最多的时候。这跑马大赛不止是乌氏马场的盛宴,也是天下马商的盛宴,即便是胡人部落也会派商队前来买卖。
若换做是他,赵昌就是出万金购买也愿意,一匹野马群首领堪称马中之王,足以抵得上千匹良马。
“侥幸侥幸。”看出赵彪兄弟眼中的羡慕之色,田玢谦虚地说着,神情间却是无比的得意。
“那我便预祝玢兄一吐心中恶气。”见到田玢张狂的模样,赵彪心中不爽,脸上却堆满了笑容。
和弟弟不同,赵彪最大的兴趣便是美女,骑马反倒其次。他对李御的愤恨不止是上次的受辱,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李御娶得了邯郸城中姿色最为出众的两位贵族之女。睡梦中,他可没想过那两位贵女,每当想到李御将他中意的女子压在身下肆意承欢,赵彪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过一般。
但是,爱好美女的赵彪也对跑马有着浓厚的兴趣,谁让出了这两种物什,也没别的东西值得他把玩。一匹号称马王的野马群首领足以勾起他的兴趣,可惜他知道田玢的身份,根本就没希望从对方手中买过来,强抢更是不可能的事。不过想到能让李御败下一阵,赵彪的心里就感到无比的舒爽,他仿佛已经看到李御失落的模样。
“你们便等着瞧吧。”对于这个,田玢有着充足的自信。他可是试验过,那匹白马的速度绝对是马中王者,他从乌氏牧场花费百金买来的上好战马在那白马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一些普通的马匹在白马面前更是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