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酒酒理智上不想将自己的心系在一个花心男人身上,她更不想和众多的女人去争,况且那个人心里或许从来不曾有过她。
然而感情的事,从来都不能用理性分析,就像雨天选择不了阳光,黑夜拥有不了光明。
江婉儿爱上罗楷文,是不恰当、不可以、不道德的;而她之于叶洪涛,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她的家到了。”叶洪涛将车停在了一扇铁门前。
陶酒酒下车按动门铃,说了自己的来意。
“周嫂,婉儿陪我过生日,不小心喝醉了。”陶酒酒简短地解释。
周嫂显是个妥当的佣人,也不多言,将江婉儿抱下汽车后,转头向陶酒酒道谢:“陶小姐,谢谢。您就放心地将小姐交给我吧,时候不早了,您回家的时候注意些!”
“好好照顾婉儿,她很累。”陶酒酒交代道。
陶酒酒对周嫂很放心,毕竟周嫂是看着江婉儿长大的人,和她的感情非常深。而江婉儿的外祖父外祖母肯定已经入睡了,他们不会问什么的。
何况,江婉儿都睡着了,他们想问些什么,也无法可施。
——就算问了,那又如何呢?迟早有一天,他们会知道江婉儿的心事的。
见陶酒酒上车后心事重重,叶洪涛也不再批评他,专著地开起车来。
陶酒酒侧头看向窗外,昏黄的街灯照在路上,时而亮堂,时而阴暗。她突然很感慨,觉得自己的心情就是这样,有时候晴朗,有时候阴郁。
一路上,陶酒酒始终都闷闷地不发一言,直到“和泰花园”四个字出现在眼前时,她才出声:“到了。车停在门口,我自己走进去就行。”
“我送你。”叶洪涛出声反对。
“不必了。”陶酒酒拒绝道,自行开了车门。
“我送你进去。”叶洪涛坚持,追上陶酒酒,与她并肩而行。
……这是为什么,在这样的深夜里,与他并肩走着的时候,她会有一种莫名的甜蜜感?
她的心跳——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叫做“心如鹿撞”。好狂乱的心跳,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陶酒酒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酒酒。”叶洪涛停下脚步,扳过她的脑袋,喝令道,“你看着我。”
陶酒酒努力调匀呼吸,方睁大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为什么不说话?”这个时候的她那么沉静,与平日里那个能言善辩、活力无限的她判若两人。
“我有什么可说的?”陶酒酒反问道。
“你刚才在车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叶洪涛问道。
“请问你说的是指哪一句?”陶酒酒装傻充愣,“对不起,我今晚喝醉了,很多事情都已经忘记。”
“陶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