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他更有钱,所以,你在看到我快要破产时,就迫不及待的和他结婚?!如果你要钱,告诉我,我有啊!我可以回陆家,我可以继承陆家的资产,陆家并不比他钟天墨差啊!为什么你就不告诉我?”
夏斐儿全身上下都在痛,但痛的并不是陆卓瑜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是他薄薄的嘴唇里逸出的那些个冷冷的字眼和他眼中隐隐约约的一丝疯狂,夏斐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陆卓瑜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哼……”陆卓瑜突然又冷笑一声,道:“夏斐儿,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宝宝,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夏斐儿错了,你怎么,你怎么可以隐藏地这么深?”
恍惚中,夏斐儿似是看到了陆卓瑜的眼中竟有一种深切的恨意与鄙视,他的这两句话,也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了夏斐儿的心头,让夏斐儿的痛再也无所遁形,泪水控制不住,决堤而出。堵在喉头的酸涩,竟让夏斐儿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的话语依旧如尖刀般锋利,直插夏斐儿的心窝:“我最恨别人欺骗夏斐儿,以前的白月是,现在的你也是,你既然早已找到了实力更强的靠山,为什么还要留在我们公司里,为什么还要装可怜来博取别人的同情?”
夏斐儿明白,陆卓瑜一直是张开他的羽翼来保护夏斐儿的,因为他知道夏斐儿在公司里的处境,也知道夏斐儿家里窘迫的情况。
但是,一天,他竟然发现,夏斐儿早已在他之前,就已经认识了比他更有实力的人,这样,在他眼里看夏斐儿,夏斐儿无异于一直是在玩弄于他了。
或许钟天墨在当着众人的面,公开与夏斐儿的关系,他也是想达到让陆卓瑜误会夏斐儿的目的?
这些只是夏斐儿的猜测,在夏斐儿被陆卓瑜指责得体无完肤时,夏斐儿自然而然地想到那是钟天墨一手策划的,如果不是他前晚上突然上演的戏剧,夏斐儿不会落入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糟糕处境。
因此,夏斐儿开始恨起钟天墨这个神秘而又可怕的男人来。他到底要从夏斐儿身上得到什么?为什么总是要把夏斐儿逼入绝地?
夏斐儿没有理由责怪陆卓瑜对夏斐儿误解,也没有办法向他解释发生在夏斐儿身上的一切事件,因此,对于他的指责,夏斐儿只有默认。而夏斐儿之因此会突然陷入这种境地,完全是钟天墨所致,因此夏斐儿才怀疑钟天墨别有用心。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因为这样,让你觉得你被利用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你走吧,我没有脸再见你了,真的对不起,你走啊,你走啊,再也不要来了。”
夏斐儿已绝望,也不想继续在人前维护自己貌似纯洁的形像,她的自尊在前天晚上就已被践踏了,她虚伪的外表被毫不留情地剥去了,夏斐儿再也没有必要假装什么了。
看着陆卓瑜依旧一动不动的身躯,夏斐儿避开了他越来越骇人的眼神,使劲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控制,然后,夏斐儿翻脸不认人似地狠狠地道:“你要记住,我叫夏斐儿,我是女人,不是你的弟弟,你也没有必要再介入我的人生,辞职以后,我和你就两不相干了,你走吧,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陆卓瑜的身子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眼光渐渐地绝情起来,看得夏斐儿心头又深痛起来,最后,他终于毅然绝然地转身大步离去,没有丝毫地留恋,
这是夏斐儿要的结果,可是,在陆卓瑜转身的刹那间,她却崩溃了,整个人天旋地转起来,夏斐儿的目光也渐渐呆滞。
冰冷的雨柱击打在夏斐儿苍白的脸上,夏斐儿竟没有丝毫的感觉。而夏斐儿的视线也被泪水与雨水阻隔了前方的景像,忽明忽暗的灯光,唰得更暗了,像是在宣告世界的末日已经来临……
夏斐儿不知道自己那晚是怎么回楼上的,甚至不知道有没有脱下似是从水里捞起来的正在滴水的湿衣,反正那一晚之后发生的事情夏斐儿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夏斐儿醒来的时候,竟是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鼻中熟悉的消毒水味让夏斐儿迷惑起来,这是在哪儿?难道是医院吗?可是,夏斐儿躺在床上,睁着眼所看到的局部景像,绝对不是医院那个狭窄的空间。夏斐儿的耳中,也没有听到过一丝声响,安静之极,这绝对不是夏斐儿熟悉的人声嘈杂的医院病房。
夏斐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想扩大自己的视野,或许可以搞清楚夏斐儿到底是在哪儿了?可是,软麻的四肢在慢了半拍以后,终于还是刺激了夏斐儿的大脑神经,让夏斐儿反应过来,原来夏斐儿浑身无力,还有些头昏眼花。
不过,夏斐儿手背上插着的滴管,让夏斐儿确认了夏斐儿真的是在医院里了。
怎么回事?夏斐儿什么时候跑医院里来了?怎么夏斐儿自己一点也不知道?
也许是夏斐儿的头还痛着,产生了幻觉。夏斐儿犹豫着,正想推翻自己的猜测,不料门开了,夏风手里拿着一碗即食面进屋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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