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婕蝉捂着眼睛不忍对视,还转向少年:“你不说些什么吗?”
佳人是希望小子见好即收,制止希维娜不检点行为。可惜,某云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既没让对方继续,也没开口阻止。
毕竟遇到这种情况,他压根不知该说什么,而且第六感告诉他,不说话胜过千言万语,说了反而倒打一把……
果然,希维娜见少年没做声,便继续张开小嘴,埋头勤奋工作。而某云,则好似傻子般,露出一副傻瓜微笑,舒服地躺在美女剑士大腿上继续爽歪歪。
佳人动作很温柔,很小心,似乎怕对方不适,某云只觉得痒痒地、柔软地、与及温和温暖地……
或许希维娜头发很长很浪,动作起伏轻微荡漾,弄得他大腿好似被狗尾巴草滑过,当真既舒服又难耐。
之前也说了,男兽人看上某位美女兽人,不是谈情说爱以求良缘,而是用最粗暴的方法,当众将其驯服。那些被男人驯服的美女兽人,为了表示忠诚,即便不情愿,也必须在众人面前,用身体取悦对方,其最常见的形式,便是希维娜正对某云干的好事……
只是,少女动作如此熟练,以前该不会经常做罢,贝齿丝毫都没刮到,节奏掌握非常到位,该慢则慢,该快则快……
坦白说,希维娜也是第一次侍候男人,只是兽人部落非常开放,经常能看见男兽人炫耀资本,将奴属自己的女兽人带往人群中,命令其干各种羞人之事,途中还会指挥女奴如何如何去做,从而达到让他人羡慕的目的。
兽人与人类最大的差异在于,它们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想嚣张就嚣张,我想炫耀就炫耀,我想摆谱就摆谱,我想称霸就称霸,有谁不服就来打败我。不像某云,明明很想成为‘大丈夫’,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压力,不得不暂时忍耐。
如今让他遇上个美丽、性感、奔放、又忠诚的狂野女兽人,当真是天赐良缘。
不知过了多久,婕蝉目测某云用力按住佳人脑袋,见少女喉咙微微鼓动,两眼顿时愕呆:“你……吃下去了?”
片刻,希维娜才妖艳的昂起俏脸,嘴角旁还残留黏黏水迹与缕缕细发……“主人赏赐东西,身为女奴,自然要荣欣接受。”
“很好!主人决定继续赏赐你!不要停……”周云飘飘欲仙乐歪了,拍拍美女剑士让她继续按摩,便眯上双眼躺在床上,全神贯注体会佳人小嘴侍候的感触。
大概少女弄得太舒服,小子浑身松懈,不知不觉就昏昏入睡……至于那晚某云雄风多少回,怕是只有希维娜这位当事人晓得。反正佳人是吃不下了……
第一次享受美人朱唇卷舌,周云睡得那个香呀!直至第二天正午,才幽幽睁开眼皮。
阳光折射屋内,当他睁眼第一个看到的人,不是美女剑士,也不是昨夜卖节操工作的小娜娜,而是双手撑着香腮,笑眯眯蹲在床沿的彩月美眉,这情况倒是有点出人意料。
目前,班长大人的心情不太好,那甜蜜蜜的笑容跟贼人似地,直叫某云心底哇凉哇凉。
许彩月等了一晚上,都不见周云回来,只好起床梳理,准备前去欲神殿看看情况。
谁知刚步入花园,却好巧遇上成辉夫妇晨练漫步,还得知某人昨晚就回到庄园,只是不晓得溜去哪个妹子房间风流快活……
于是,许彩月大清晨便挨个查房,最终在维丽丝房内发现某人。混小子此刻非但衣衫不整,还没穿裤子,脑袋枕在美女剑士肚脐上,胯间则趴着一个衣着性感的陌生美女,那香唇,不偏不倚,恰恰抵住某色狼地关键部位……
“亲爱的,这演的是哪一出呢?”许彩月挺在乎少年的第一次,纵使不是非要不可,却也不能让它莫名其妙,不翼而飞。否则班长大人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周云眼珠左右晃了晃,仿佛极力回想昨晚的情况,那是自己做的春梦呢?还是确有此事呢?直到感受大腿间暖风阵阵,佳人呼吸吹得痒痒,才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希维娜昨晚肯定累坏了,再让她趴在身上多睡会也好。
但是,眼前的情况似乎不太妙,小月美眉抓奸在床,嘚想个办法胡混过去。
“哎呀呀,这是哪?咦~这不是维丽丝的房间吗?都怪昨晚我太累,回到庄园跟梦游一样,随便找了个房间倒头睡着了。”
“亲爱的,我问你演的是哪一出戏呢?”许彩月有那么好忽悠吗?少年真是异想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