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不足以弥补你所犯下的罪恶,所以,你不值得同情,现在的一切遭遇都是活该理所应当,甚至更狠一点说——报应。
张世东像是没自己什么事一样,不解释,不去趁火打劫,不去争抢,同样也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去道歉,也不会去跟人联络一下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我所做的,从上到下,问心无愧,对与错明眼人自有公论,我自防守反击,手段或许略有过界之处,如何,我本就是这样的人,不需要藏着掖着,也不需要靠谁,我做的就是我自己想做的,不偏不倚,本心使然。
上面要用我,我就干着,不用我,我就下来。
一心为公,一心为大局,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巨大的压力就像是重锤一般砸下来,时间长了真的扛不住,我可以不要那些荣誉那些地位权势,同样我也可以卸下那些压力。
公正,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个了,多了,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我也不想去争去夺什么,什么派系对于我没有任何意义,我问心无愧就好了。
这种心态下,在很多人无法理解中,张世东就平静的回到了学校,回到了能让他放松的环境中,在这里,勾心斗角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降低到了最低,至少走出校门之前大家还是相对单纯的,每天不必想太多,吃喝玩乐,轻松的做一个年轻人该做的事情。
在大学里,张世东是个年龄大的异类,二十七岁的他是个成年人是该有担当,可在十年前,他就已经开始担当,担当了许多人一辈子都担当不了的东西,心累,心里需要一块净土。
………………
多事之秋,人人都躲着魔都,余经纬却专程赶了一个周末,从燕京返回到魔都,没有去见那些曾经的小兄弟,也没有去与一些人吃饭喝酒联络感情,打了一辆车,直接到了张世东的寝室楼楼下,身上一个钱包,一个手机,就这样轻装来到了张世东的寝室,门没关,寝室内的窗帘挡着一层纱帘,床铺上罗清水正襟而坐看着手中的书,在她的腿上张世东面朝着她的腹部躺着,屋内没有其他人。
罗清水看到了余经纬,她不认识他,但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他是来找张世东的。
刚要唤醒张世东,余经纬笑着摇摇头,迈步走进了三零三寝室,在张世东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冲着罗清水笑了笑,显然他认识罗清水,也知道这书肯定是她介绍给张世东的。
转过身刚要在椅子上坐下,张世东转了个身,睁着眼睛在床对外栏杆的空隙看着余经纬:“你也算是个妙人,此时都躲着魔都,你还偏偏专程来一趟。”
余经纬笑道:“对于自恋的人我通常都会容忍他的自恋,但不予评价。”
张世东抻了个懒腰,起身时在罗清水的脸上亲了一下:“一会儿我们请他吃什么?”
罗清水侧头,没有犹豫和思考:“食堂的饭菜不错。”
张世东哈哈一笑跳下床:“老余,我们学校食堂怎么样?”
余经纬笑着默认,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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