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带笑,眼角蕴情;林风玉树,飒爽不羁。进出公寓的一众女女止了脚步,或远或近地望着他,既羡慕又倾心。门口涌出的女女越来越多,公寓窗子大开,展露出一个又一个明丽的娇颜。
几天了,她们总能在门口遇见这位超级大帅哥。时早时晚,手捧鲜花,凝视门扉。
神情很温柔,眼内清明,没有一丝杂se,仿似那里只有他的情人,仿似眼前的众女根本不存在,让人一看就会心碎。
‘他在等谁?哪个女人拥有这般魅力?这么幸福?又为何迟迟不来相见?如果,他等的那个人是我,该多好……”这是大多数女女的心声。
附近风闻的女学员都好奇的来看他,一来,便不走了。被他的痴心打动,被他的气质所迷。
有些女女甚至不上早课,打扮的漂漂亮亮,专在公寓门前等他。只为能在他眼中,找到片刻的自己。
“不去见他吗……”布莱玛语气很柔,难得正经下来。
“这回在哪……”我淡淡问。
“公寓正门。”布莱玛抿嘴道。
我一闪,穿过客厅,从公寓后方急坠而下。
“哎——”布莱玛三两步趴到窗子前,蹙着眉头,不满的大叫起来:“喂!我说你,不打招呼就算了,不用每次都‘跳楼自杀’吧!”
呼啸的风打在脸上,兜帽掀开,发丝张扬。冷冽的凉意,心下却是平静的淡然。我徐徐飘落在地,一折身,直奔后山……
艾格伯利尔笑意止了,眼内的温柔敛去。有意料之中的结果,也有意料之外的失落:“呵呵……你走了……”
艾格伯利尔轻手将花背到身后,转身,正见一个女子痴情地望着他,激动的满面chao红,双手拢在胸前,越握越紧。
不需要,或者说,价值已逝去。艾格伯利尔走到女子身前,以大陆无可挑剔的绅士礼将手中花束献给少女:“送给你,美丽的小姐。”
女子刹时幸福地瞪大眼,红唇微张,呼吸越发急促、凌乱。终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艾格伯利尔将花束放到女子身旁,唇角勾勒起一丝笑意,越扩越大,熟悉、自信。你不见我,是不愿?还是不敢?
公寓离后山不远,苍翠的绿隐约入目,雄峻的青山气吞千古。难得在沿海地带,还有如此巍巍壮观的景致,后山多枫林,入秋一定很美。
自修中,我默默想着,一路向北,轻巧的落进演武场。因是理论课时段,没有人,很静。最初几次来,总有些不习惯。
因为这里没有想象中的干土地、武器架,也没有高耸的围栏,和器用设施。只有一弯小湖,一片草地,和一带枫叶林。
这让我想起了初临异界的情景,那弯月牙泉,那片碧绿的芳草地,还有落羽……
我轻轻褪去鞋子,一如从前般,踩着柔嫩的细草,屈腿坐到湖边,复又踢荡起水花。水很凉爽,晶莹的水珠飞溅起落下,落下又飞溅。我抑郁的心轻松许多,就当许自己半天假吧!
放开心神,再无一丝一毫戒备。我扯下斗篷,任由陌生又熟悉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意溶溶。我迷离地眺望滚金的红ri,恍惚间仿佛回到过去,那梦一般遥远而美好的过去。
一声长嘶,落羽从一旁的枫叶林窜出,匍进我怀里,险些将我撞倒。我咯咯笑着,紧搂住它的脖子:“落羽,落羽,你来了。是了,把你丢在玫瑰庄园那么多天,你想我了,想我了……”
落羽亲昵地蹭着我,红红的大舌头,舔在我脸上。我惊叫一声,笑嘻嘻的左右闪躲,撩起水花往落羽身上泼,它享受地眯起眼,喷了个鼻息,一抖鬃毛,又甩在我身上……
玩闹了一阵,我用神力烘干全身,抱膝听着飒飒叶摆。落羽静趴在我身侧。
“不走了?”我转眼看向落羽,抿唇笑道:“走?不走?”落羽一下扑倒我,大舌头又舔上来。我没好气的轻打了它一下,咯咯笑着:“好啦,我知道了,别闹了,别闹了……”
一阵悉索,落羽猛然支棱起耳朵,我一闪,斗篷已披在身上,冷声喝问:“谁!?”
爽朗一声笑,一个男子,细挑高瘦的男子从一侧的林间走出:“抱歉,打扰美人雅兴,在下,是来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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