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黑狗在郭侉子的大腿上转了几圈,最后被郭侉子撵到厨房里面去了。
郭侉子什么话都不,只将同志们引进堂屋,大桌上亮着一盏灯,灯前放着一摊晒得差不多的烟叶,旁边有一个砧板,砧板上放着一把明亮的刀,一把烟叶已经切了三分之一——同志们敲门的时候,郭侉子正在切烟丝。
“谭同志,我估计你们晚上会来找我。”
看情形,郭侉子有话要。
没等同志们坐下,郭侉子就发话了,但他的声音非常低,他谨慎的有点过了头:“谭同志,我不能久留你们,我知道,你们这次到花家村来,非要把筱兰的案子整明白——我看出来了。”
“我们非常需要乡亲们的帮助。”
“我只能告诉你们,你们要想整明白这个案子,就必须弄清楚哪些人家和郭家有过节,。”
“郭家”就是郭书记家。
“你是,这个案子是和郭书记家有过节的人做的。”
“不错。”
“你能不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用得着你们这么辛苦地调查走访吗?我只能这么多,如果我想起了什么,我会和你们联系。”郭侉子一边,一边把同志们往院门口让。
“你和郭书记是同门同姓,应该帮助我们侦破案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