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母亲把藤条箱交给我以后,箱子里面的东西,我一样也没有动,箱子里面有一件虎皮大衣和一件貂皮大衣,银元一共是三百一十二枚;金砖一共是六块,金条一共是两根。”辜文杰就像年轻的演员背台词一样,背的滚瓜烂熟。
“还有两个首饰盒,里面全是首饰,一共是十七件,原来是二十一件,另外四件首饰在我爱人梁燕手上。”
“除了四件首饰,里面的东西,我一样都没有动,就像我没有动母亲留下来的房子一样,母亲本来是想让我用这笔钱在南京买房子的。”
郑峰冷冷地望着辜文杰,并不置一词。这样一来,辜文杰的自说自画只能是独角戏了。
“母亲不想让我寄人篱下,她说,住在梁家不是长久之计。实不相瞒,我的骨子里面有一种自卑感,这种自卑感是从我母亲那儿继承来的,咱们和梁家社会地位悬殊太大,母亲是想让我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他还想让我有一个退路。母亲本来是反对我和梁燕的婚事的,她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什么话?”
“爬的高,摔得重。”
“既然是这样,你先前为什么不说呢?”
“如果我说了,你们就会怀疑我杀害了自己的母亲,事实是,你们已经在怀疑我了。现在想一想,母亲在把这些的交给我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有人可能会加害她。”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到你手上的呢——是你母亲失踪前,还是失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