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有贵脑袋里面的血流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就用热水和肥皂将张有贵的头发洗了三遍,因为头发上有很多血,然后用蜡烛将黄豆大的窟窿填平了,最后将张有贵的头发梳整齐了。
邢惠开将张有贵平时最喜欢戴的鸭舌帽戴在了他的头上;邢惠开还将张有贵平时最喜欢穿的衣服穿在了男人的身上。
“邢惠开为什么不请人给张有贵擦身体,穿衣服呢?”
“乡下人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寿衣最好是在人还有一口气的时候穿在身上,才能带到阴曹地府去,因为这个原因,乡亲们是不会怀疑的。如果请人给张有贵擦身体,换衣服,就会看见张有贵身上的伤。这时候,也只能这样了。”
“在出殡前的两天两夜,邢惠开为什么寸步不离张有贵的灵柩呢?”
“这是我关照的,即使有人怀疑什么,只要不接触张有贵的尸体,就没有问题,只要张有贵上了山、入了土,就万事大吉了。如果你们不到邢家村去调查缪智文的案子,是不可能知道这个案子的。”
一清说的是事实。
但还有一个事实,李云帆必须要让一清明白:“一清,你作恶太多,报应是迟早的事情,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这是天意。”一清叹了一口气道。
“你说的很对,人在做,天在看。俗话说得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间没到,时间一到,一定会报。当然佛祖也是有责任的,他只知道享用人间的香火,结果被香火蒙住了双眼,让你这样的败类在佛门混迹了这么长时间,结果使整个佛门蒙羞。”
一清低头不语,面如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