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长,既然他不愿意开口,我们也用不着在这里跟他费口舌了,有滕永梅、杨水清和刘桂莲提供的情况,我们就可以定他的罪了;再加上陈思槐和他自己的供词,湛玉曼的案子,我们也可以下结论了。”
达明远像一个认真听课的学生听完了郑峰的话:“李局长,我可以指天发誓,湛玉曼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以用我祖宗的名义起誓。”
达明远终于开口说话了,郑峰的目的就是要让达明远开口说话。
“那你就把跟你有关系的问题好好交代一下。”
“我交代——我彻底交代。”
不管怎么样,能挤出多少内容,就挤出多少内容。先把刘桂莲的事情整清楚了,再考虑湛玉曼的案子。
“那你就彻底交代吧!”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有些事情做起来容易,说出来却很难。
“杨水清和刘桂莲所说的情况属实吗?”
“属实。”
“你是如何一步一步地把刘桂莲骗到你的床上去呢?”
“这——这也要交代啊?我承认事实还不行吗?”
“你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说说又有何妨呢?你从事教育多年,应该明白该面对的我们都要勇敢面对。别磨蹭了,说吧!”
“刘桂莲父亲早逝,母亲改嫁,跟着年迈的奶奶生活,她的奶奶虽然还有三个儿子,但都成家立业,老人一个人带着刘桂莲过日子,三个儿子每年出一点钱帮老母亲抬粮食,平时的生活全靠老人自己,所以,经济上非常困难,我知道这个情况后,就帮刘桂莲交了学费和书本费。刘桂莲和她奶奶都很感激,”
达明远在一开始就不怀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