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周台安对向天亮说,“好一个宏观推理法,经你这么一说,我不得不同意你的判断,我看可以进行调查,但建议你们秘密进行。.”
“我也同意,但要抓紧时间马上进行。”邵三河点头道,“王再道就住在城关镇,这个好办,不过,谢自横虽然是保外就医、监视居住,但他住在清河,我们鞭长莫及啊。”
周台安看了看周必洋,周必洋会意,“我打个电话,立即将谢自横控制起來。”一边说,一边起身,拿着手机往外走,
瞧着黑板上的两个名字,邵三河沉吟着道:“天亮,光凭你的推理,就圈定了两个侦查对象,还是沒有实际的说服力,谢自横么,还好说,他现在还在服刑,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可王再道毕竟还是党员,局里还有不少老部下,就这样展开调查,怕难以服众吧。”
“这就是你们的事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向天亮坏坏地一笑,
周台安白了向天亮一眼,“胡说八道,你敢胡说,可我们不能胡來,三河,你别听他瞎咧咧。”
邵三河笑道:“周局放心,我份内的事我作主,我哪能让他牵着鼻子走。”
“得,得。”向天亮摊着双手,做出一付无奈状,“听我出完主意,话音刚落,你们就开始过河拆桥了,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吗。”
周必洋拿着手机回來了,脸上挂着笑,“周局,巧了,巧了。”
“什么巧,巧什么了。”周台安问道,
“农历腊月二十七那天,谢自横经居住地派出所批准,回滨海县过春节,也就是说,他现在正在滨海县,而且据派出所提供的讯息,谢自横现在就住在滨海大厦八零一号房间,和他的女儿谢娜在一起。”
向天亮听了,忍不住念叨了一句,“巧,真他妈的巧了。”
邵三河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周台安,
周台安突然果断起來,摆了摆手道:“三河,先把谢自横扣起來。”
“什么理由。”
“你想一个呗。”
邵三河一楞,向天亮却咧嘴乐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患无辞嘛。”
众人被向天亮的话给逗乐了,
周必洋又站了起來,“各位领导,这事就交给我和学明吧。”
周台安颌首,邵三河点头,周必洋和姜学明一起走了,
向天亮说,“要不,王再道先放一放,派人暗中看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