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月:“哈哈,文瑞你急眼了。”
李文瑞:“我不急,我现在酒足饭饱,又有您的孙子侍候着,我一点都不急。”
关天月:“但是,你至少老当益壮。”
李文瑞:“老领导,和您老人家比,我哪敢称老啊。”
关天月:“所以,你能跑到滨海,我就不能,不服老不行那。”
李文瑞:“嗯,老领导您这是话里有话。”
关天月:“你又误会了,滨海是你的地盘,你想去就去,我就不方便喽。”
李文瑞:“老领导客气,您的孙子在滨海,您的儿子也在滨海,我看滨海是您的地盘还差不多。”
关天月:“哦,你都知道了。”
李文瑞:“老领导,我知道,你现在关心您的儿子,胜过关心您的孙子。”
关天月:“哈哈,文瑞啊,你这话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哦。”
李文瑞:“我挑拨了,我离间了。”
关天月:“文瑞,你还是过去那个文瑞,嘴上总是不肯饶人。”
李文瑞:“承蒙老领导夸张,岁月不饶人啊。”
关天月:“不,你帮天亮,我不反对。”
李文瑞:“不错,我在帮他。”
关天月:“你沒帮错。”
李文瑞:“对错无所谓,我现在是被您的孙子在废物利用。”
关天月:“文瑞,你这是有情绪嘛。”
李文瑞:“我沒有情绪,我倒是觉得老领导您有情绪。”
关天月:“哦,我有情绪,我有情绪吗。”
李文瑞:“我姑且说之,您姑妄听之。”
关天月:“不,你说得有道理,你有情绪,我也有情绪。”
李文瑞:“我知道,老领导您是在批评我。”
关天月:“我批评你什么了。”
李文瑞:“您是在说我不该冒出來。”
关天月:“我是在批评我自己,批评我自己不该打这个电话。”
李文瑞:“也许,我们都错了。”
关天月:“你这话我同意,首先我要检讨我自己。”
李文瑞:“老领导,您言重了。”
关天月:“不,我是实事求是,你可以偶尔冒一下,我不能冒,我更不能冒尖。”
李文瑞:“老领导,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关天月:“你少装蒜,你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你更加炉火纯青了。”
李文瑞:“不敢,我只知道老领导关心东江省,我代表个人表示感谢。”
关天月:“我关心,我也不关心。”
李文瑞:“当然,现在我有点明白老领导的意思了。”
关天月:“你不误会,我就很高兴了。”
李文瑞:“我沒误会,我很明白老领导的意思。”
关天月:“文瑞,我沒什么特别的意思。”
李文瑞:“明白,明白。”
关天月:“文瑞,你矫情了。”
李文瑞:“老领导,您多心了。”
关天月:“哈哈,谢谢,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李文瑞:“哈哈,向老领导学习,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关天月:“哈哈,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