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说,“我真佩服这个刘五,要论走私规模,刘五在当时的清河市连前五十都排不上,居然能安全运转了十年,还能积累这么多钱,这能力,他x的当个市长也绰绰有余嘛,”
余胜春道:“有什么用啊,不是照样家破人亡吗,”
“老余,你也真够可以的,”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一亿两千多万,定时炸弹哦,”
“说对了,我时常做恶梦,就是因为这一亿两千多万,”
“不可言传,又不能用,当然要做恶梦了,”
“这不,恶梦变成了现实,麻烦來找我了,”
向天亮又看着余胜春问,“我还有一个一问題,”
“什么问題,”
“你是怎么和刘芝惠搭上的,”
“这你也想知道,”
“当然,如果方便的话,”
“其实也不复杂,最初是因为她捡到我丢的钱包,她找我还我,就这么认识了,”
向天亮笑道:“于是,你看上人家了,”
余胜春有些不好意思,“嗯,有点情不自禁吧,”
向天亮说,“老余,当时刘芝惠还是个学生啊,”
“所以我说,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嘛,”
“情不自禁个屁,你不但是有妇之夫,你当时还是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呢,”
“你也别笑话我了,总而言之,我们偷偷摸摸地好上了,”
“呵呵,老牛吃嫩草,可不得偷偷摸摸吗,”
“接着不久,刘芝惠怀上了,”
“老余,你枪法不赖啊,”
“哎,你能不能认真地说话,”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我知道,我也理解,你一直想要个儿子,所以刘芝惠怀上后,你不是积极地采取措施,而是求之不得,但等检查出來是一对双胞胎女儿后,刘芝惠不愿打掉孩子,就这么着,你让刘芝惠把孩子生下來了,”
余胜春嗯了一声,“大概,大概就这么一个过程,”
向天亮说,“如果刘芝惠生的是儿子,就沒有孔美妮后來居上的事了,”
余胜春说,“你说对了,也许,我也用不着与张小雅离婚了,”
向天亮说,“这个刘芝惠,她有这么好吗,”
余胜春说,“她好,很好,比张小雅和孔美妮都好,”
点了点头,向天亮道:“我明白了,在人和钱之间,你首先会选择人,”
余胜春哼了一声,“这还用说吗,你以为我是惦记那钱吗,”
向天亮笑道:“那就好办了,那就好办了,”
“什么叫那就好办了,”余胜春不解地方问,
向天亮道:“对方要的是钱,你把钱给人家,刘芝惠母女三人就安全了,”
“就,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估计对方沒有其他的要求,”
“盗亦有道,目前我还看不出來对方还有其他的要求,”
余胜春沉吟着,“要是真这么简单,那,那就好了,”
“呵呵,”向天亮笑着问道,“怎么了,舍不得那笔钱是不是,”
犹豫了好一会,余胜春道:“你还别说,一亿两千多万,我得挣几千辈子,放在那里心慌,丢了又不舍,事到临头方寸乱呐,”
“这话我同意,”向天亮道,“有一本书叫什么來着,上面有句话,说出了现代社会的奥秘,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沒钱是万万不能的,”
余胜春说,“谢谢你的理解,”
向天亮说,“老余,钱乃身外之物,所以,就当是花钱消灾吧,”
摇了摇头,余胜春道:“我真正的担心,并不是这个啊,”
“对方说的很明白,不会要全部的钱,你还担心什么,”向天亮问道,
余胜春看着向天亮道:“我最担心的是这事让孔美妮知道,如果让她知道刘芝惠母女三人的存在,我还有安稳日子过吗,”
向天亮点着头道:“那就不要让孔美妮知道,”
“你说得倒是轻巧,”
“不过,接下來的发展,咱们无法预料,你是得做好思想准备,”
“所以,我心里急啊,”
向天亮瞅了瞅余胜春,“你急吗,我怎么看着你并不是很焦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