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王国教廷,原本一片废墟空洞的地方几乎一扫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整齐有致的建筑物。大圣王国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在短短几天内就将所有创伤修复完毕?莫非真的光明神显灵,只用祈祷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其实只要仔细看,你就会发现,此时大圣王国的整个教廷,都悬浮在那巨大的空洞上空。没错,大圣王国并没有使用什么奇迹,而是利用了之前已经展示过的巨无霸号飞船而已。虽说那那艘巨无霸号已经被破坏,然而其零件可以收回,设计图还保存,甚至连部分零碎的材料都可以再次加工利用。如此一来,大大缩短了制造第二艘巨无霸号飞创的时间,于是在不到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大圣王国已经制造好了第二艘巨无霸号飞船。当然,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人再对其进行破坏,大圣王国对于制造第二艘巨无霸号飞船的消息进行了严格的保密。现在教廷已经被毁,不可能让大圣王国的人员流离失所,华培便动用了这台新制造的巨无霸二号作为临时基地。其实巨无霸号生产的目的本来就是作为战前临时基地使用的,现在倒是物尽其用。在巨无霸号的一间指挥室里,华培正在不断用拳头敲打自己的额头,思考着什么问题,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进来。”华培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报告辅佐,史密斯国王那边的魔法传声已经开通。”进来的教廷战士一板一眼地向华培报告。“我马上就去。”华培绷紧的脸色微微放松,站起来直奔魔法传声室。因为教廷与纳雅斯城相聚太远了,因此无法传送图象,只能用魔法传递声音。“喂,斯密斯,是我,华培。”华培一进入传声室便直奔主题。“你这家伙,怎么这时候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传声室发出了史密斯不满的声音,“喂喂,小宝宝,快睡觉,不要拔外公的胡子啊!”听到这名国王如此狼狈的语气,华培忍不住莞尔,想不到这名粗犷的师弟居然会有这么一面。自从igg生下宝宝,史密斯便成了专职奶爸,这本来应该是牛因斯坦的工作,却被这个外公给抢走了。“你最近有老师的消息吗?”华培立刻转换心情,认真地问道。“那个老头子啊,很久没有消息了,最后的一次还是二十年前,他给我们送来的卡片。”两人所说的人,正是他们的老师,狮子大陆最有名的智者,奥帆.凡体。奥帆.凡体是个非常有传奇色彩的人,他的踪迹缥缈,难以寻找,但是他的徒弟一个个大名鼎鼎。华培、托克斯、史密斯这些在狮子大陆叱咤风云的人物都是奥帆的弟子。这名智者在教育了四名弟子一段时间之后,便翩然离去,之后就晓无踪迹。等等,华培、托克斯、史密斯,不是只有三人吗?第四个人是谁?!不好意思,第四名学生这三名大人物也不知道是谁,只能去问奥帆才行。至于为什么会流传出来四名学生的传说,这绝对不是校园恐怖故事,而是那三人的推测。“是的,老师送给我们的卡牌,让我们找出自己的定位。”华培从魔法空间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精致的小纸牌。纸牌的背景是白色的,中间有块黑色的印记,看起来就像一个人在钓鱼。“我是垂钓人。”华培看着卡片,眼中无限的追忆。“真是的,我实在不想回忆这东西。”史密斯的语气很不耐烦,“我就是个欺瞒者。”史密斯的卡牌几乎与华培是一样,只是里边的人物一只手放在背后,拿着个苹果,另一只手耸肩,看起来就像个小人。“而托克斯,他是玩牌人。”说着,华培的语气带着很重的遗憾。“怎么了?你是说托克斯出了什么事情吗?”史密斯从华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味道,一改那种吊儿郎当的口气,认真问道。“我应该通知你一声了,托克斯,其实已经变成了那种邪恶的生物。”“啊!?”另一边的史密斯很显然被吓了一跳,良久才能平复。“我应该猜到的……”史密斯怅然若失地说,“那家伙平时身体就不太好,否则以他的声望和能力,怎么会让他的弟弟成为首席执行官?”“是啊,他突然宣布得益于东方莆田的技术,困扰他的疾病治愈了,我还为他高兴。”华培叹了一口气,接过史密斯的话。“还有什么事情吗?”另一边的史密斯沉默了许久,才用一种沉重的声音继续沟通。“不得不说,作为他的师兄,他的手段的确高明,我甘拜下风。”华培说道,“如果不是楚守这名年轻人向我透露这个情况,我到现在可能只是有些怀疑而已,根本无法确定这个事情。”的确,我们只是站在上帝的视角,跟着楚守一起看到了真相而已,否则的话,根本没人会知道这名风度翩翩的长者会带着那么大一群异形怪物隐藏在人类最繁华的都市里。而如果教廷想要怀疑托克斯,那首先要怀疑帮他隐瞒情况的沃力主教,但是沃力主教却一直是人类的身份。“你打算怎么处理.et ”史密斯问道。“我是一个垂钓人。”华培捶着额头说道,“既然教廷已经被摧毁,我也不介意将它作为诱饵,让托克斯尽快透露底牌。”“等等,你说教廷被毁!?那是什么情况!?”对面的史密斯听到这个消息,显然又被吓着了。“这个以后再说,我现在想说的是,第四名师弟。”华培转移了话题。“什么?你知道四师弟的消息了?”史密斯显得很好奇,他一直不知道这名比师父还神秘的师弟是谁。“不知道,但我怀疑老师已经凶多吉少了。”“你是说,四师弟害死了老师!?”“是的,你记得我们一起接到了老师的纸牌,除了我们三个人以外,还有一张很特殊的纸牌吗?”奥帆最后让人托送给三名学生的纸牌有四张,让他们从中选出了自己的牌。“你是说那一张?”史密斯用思考的口气慢慢说,“我到现在还不明白那张纸牌的意思,我甚至一度怀疑是老师糊涂了。”“呵呵,老师怎么可能糊涂。”华培苦笑着说,“我现在才明白老师,不,那是老师和四师弟的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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