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小和小月平日里在白莲教都是蒙着面,与方行并不认识,此时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又见他摇着纸扇,风流俊雅,料想也是个饱读诗书的书生,便道:“看方公子所言头头是道,定是饱读诗书的书生了,那不如也做一首诗词来听听,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如何?姐姐你说好么?”
方太平点了点头,道:“难得大家在此相遇,这里景色也不错,行儿,平日里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是我方家与礼儿平起平坐的大才子,今日你就作首诗词给我们听听,也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才学?”
“不错,不错!“萧云也在一旁附和,那模样倒有些落井下石的样子。
方行目光扫了一眼萧云,眼里一丝杀意一闪而过,呵呵一笑,道:“既然姑姑有令,侄儿岂能不从!“
说完摇着纸扇,装模作样的一番后,缓缓念叨:“去春零落暮春时,泪湿红笺怨别离。常恐便同巫峡散,因何重有武陵期?
传情每向馨香得,不语还应彼此知。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这句话情境交融,与此时此刻的牡丹花相互融合,倒也算得是一首不错的好诗。
“哟呵,看不出来,这小白脸还有些才气,不是一个空壳子啊?”萧云点了点头,他不得不承认,这首诗词的确不错。
“传情每向馨香得,不语还应彼此知。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嗯,好诗,比起坏人的那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无论是意境,还是诗词语句要强多了?“方太平率先叫了起来,还做了一番评判,好像萧云的那首《牡丹亭》见不得人似的。
萧云一旁的听得好不服气,嚷着道:“不见得吧,这位方公子的诗虽也不错,把花人之间的感情反复掂掇,造成情意绵绵的意境,构思新颖纤巧,独具艺术风采。尤其是末尾两句,深夜说相思,见其相思之渴,相慕之深。这两句想得新奇,写得透彻。的确算得上一首好诗,只可惜?”
小月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忙道:“只是什么,莫非有什么不妥么?”
萧云嘻嘻一笑,道:“这首诗若是咱们的小月来说,那就完美无缺了,男人么,多少有些俗气了?你见过男人对牡丹花互诉情肠么?“
方太平、苏二小原本以为他信口开河,此刻听他一一说来,再细细一番品味,的确如此?“
“想不到这坏人还真有些本事?这能看得出来?”斜眼看了一眼方行,见他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忙道:“我看比你的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强多了,那才叫一个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