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一阵的疼痛席卷了她整个心脏。
宫深拓看着她,墨玉般的黑眸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明明是冷冽到极致的表情,他却划开了笑容,声音像是来自寒狱,“夏堇,你就这么希望我去死?”
城一身的血,倒在宫老大的身前。
那个在背后对开枪的男人被盛怒的宫深拓一枪爆头,死状凄厉。
黑色的卧室,唐简一脚狠狠踢上了沙发,他面容邪肆,手里一把枪抵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的脖子上,他语气轻而缓,但是连标点符号都蘸满了杀气,“什么叫治不好?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次?”
医生布满皱纹的脸全都是冷汗,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老大的伤没伤到致命的地方,又有牧野小姐及时的输血,但是城先生的那颗子弹,命中心脏,现在只吊着一口气了……”
“人还没死你就跟我说没救了,叶门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我告诉你,他就是咽气了你也得给我救活。”
唐简平时都是笔直的走着他懒散优雅的贵公子路线,这样气势汹汹得跟强盗似的除了冷静的飞机爆炸他彻底失去理智之外,还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现在宫老大昏迷不醒,埃文留在了沙特彻查这两次的暗杀,城更是游荡在死亡线上,牧野泽静身体虚弱不堪,虽然没有什么重伤,但是也伤得不轻,且输了太多的血给老大,所以叶门所以的事情暂时全部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么严重的伤,搁在医学界谁都没有说能治好,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给老子快点说。”唐简不耐烦的打断他,妈的一群老骨头,早该退休了,说个话也这么哆哆嗦嗦。
唐先生丝毫没有觉悟到他现在正拿着枪抵着人家的动脉。
“除非能够找到韩离,那可能还有一线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