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大病还未痊愈。身体虚弱得很。又满身是伤。大不了骂几句就好了。真不该打他。踢他。
要是他因此出事。她该怎么办才好啊。。
"不用你管。"
他长长呼一口气。声音无比冷漠。然后轻轻放开她。
"你怎么样了。好多血。"
黎洛薇拉开男人的西装外套。发现里面的白衬衣在北血染得通红。
"你滚。别碰我。"
北冥烨厌恶的挥手推开黎洛薇。身形踉跄。
"你到底发什么疯。不是好好的吗。我又怎么惹到你了。"
黎洛薇觉得自己好委屈。真的好委屈。
即使他翻脸。也该给个理由吧。。
"你凶我吼我羞辱我。我都认了。你捎了我的纸鹤沃野认了。可是你现在什么意思。是要赶我走吗。"
"你少在那里装无辜。你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
北冥烨撑着办公桌的一角。以至于自己不会倒下去。表情十分痛苦。
"我。我做什么了。"
糟糕。难道他知道什么了。
黎洛薇的心突然跳得好快。整个人看起來十分心虚。
"黎洛薇。我可以允许你恨我。可以允许你对我虚情假意。可以把你的逢场作戏当成是真心。可以允许你对我母亲不敬。甚至可以允许你对纤柔耍心机。可是我绝不允许你骗我。也绝不允许你背叛我。"
他冷冷瞪着她。笑容残忍如罂粟:"宝贝。千万千万不要惹怒我。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黎洛薇不禁打了个冷颤。背脊阵阵发凉。
他看起來像只受伤的野兽。比起正常情况。更加危险。
"我。我怎么骗你了。这纸鹤本來就是我朋友送的。不信你可以......"
蓦的。男人突然扑了过來。狠狠的一个拉扯。将她摔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风景。也可以掌控每个角落发生的故事。
"自己看。"
他发狠的贴向她。大掌将她的头狠狠按压在落地玻璃窗之上。
"我......"
黎洛薇战战兢兢的往脚下看。虽然并沒看到什么。但大概也明白了为什么北冥烨回那么生气。
"看不清楚对吗。用这个吧。你会看得一清二楚。有沒有发现他正深情的回望着你。"
北冥烨扔给黎洛薇一个高倍望远镜。透过那个望远镜刚好可以看到大厦门前的一切。
莫以寒并沒有走。倚在跑车上。一根根抽烟。时不时向上望一眼。眼神里全是留恋。
黎洛薇转过身。背贴着冰凉的玻璃。恐惧的看着北冥烨。'他看到了。他竟然全看到了。
这下真的说不清了。
"怎么。不想灾看了。刚刚不是很依依不舍。來來回回送了好几次吗。现在给你机会正大光明的看。怎么反而不看了。"
北冥烨枪忍着伤口撕裂的痛。冷笑的嘲讽。
"你误会了...."
黎洛薇沒有什么好说的。比起恐惧。她更担心男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