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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二百八十六、允婚(1 / 2)

师映川在男人的耳畔如同情人一般温柔低语:“……我想吃你,你肯么?”这声音温柔之极,似是在缱绻缠绵之际喃喃调笑,然而字里行间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森冷之意,仿佛浓秋的冷雨,缓缓渗入毛孔,令人肌肤起粟,这是淡淡的、令人心寒也心惊的宣告和要求,而师映川此刻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掠夺攫取的意味,锐利,冷静,狠绝,更有蓄势待发,他几乎已经靠在了连江楼的身上,吐气幽幽,在对方耳边说着:“你啊,你可真是让我恨得牙痒……你知不知道,以前我自从明白了自己喜欢你之后,只要一天不见到你,我就觉得说不出地难受,夜间也会辗转反侧,那么想你,而你呢,却可以对此毫不在意,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好象哪怕很多年不见我的面,也没有关系,根本没什么了不起的……这样的你,真是可恶啊……”

“……我想象过好多次了,在无法拥你入怀的时候,我就总是忍不住地胡思乱想,想知道你这张冷漠的脸在情迷意乱的时候究竟会是什么模样,你这凌厉的眉毛会不会紧拧着,这两片高傲的唇会不会张开,吐露出好听的声音?一定非常非常动人啊,可是这一切都只是空泛的猜想,你啊你,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实在没有办法想象你在床笫间的样子……”师映川怨恨地微笑低语,他淡色的嘴唇在男人的耳边轻轻烙下一吻,然后立即深切地察觉到了对方皮肉微微紧绷起来的细小变化,师映川见状,笑容愈深,下一刻,强悍男人的一只耳朵猛然间被人一口咬住,不是用力地咬,因此这只带来些许的微痛,按理说这种程度的痛楚对于生性冷漠悍勇的男人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可这痛,却阴险地带来一丝丝强行加诸其中的恐怖甜美,然后青年那诱惑而亲昵的声音就从正咬着耳朵的菱唇中轻轻吐出:“我曾经梦见过与你做比现在更亲密一百倍的事情,只不过梦中你的脸并不是这个样子,那时的你,是赵青主……”

青年笑容深沉,瞳色幽深,虽然眼下苍白虚弱,但依然配得上‘风华绝代’四个字,胭脂榜上,他是名副其实的第一美人,无可争议,此刻青年嗤笑着抱住男人的腰,一边以舌尖轻舔对方的耳廓,一边含笑说着:“那时你在我怀里,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用力将胸膛紧贴着我,两条腿又结实又富有弹性,紧紧盘在我腰间,眼神迷离,被我操得大汗淋漓,面色赤红,结实的屁股里面更是被我射满了热浆,稍微动一动,就会溢出来很多,下面那张紧凑的小嘴儿更是被~干得又红又肿……”无数下流粗鄙得叫人面红耳赤的用词遣句从两片优美之极的唇中轻轻吐出,而师映川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十分舒爽,那种毫不顾忌地把心中最龌龊的想法大喇喇说出来的感觉,真是无以伦比地痛快重生毒眼魔医txt下载!无比地、深深地愉悦!以致于胯间竟是开始热切地微微抽疼起来,那是兴奋,是浓浊的毒液,让人几乎飘飘欲仙!然而这种痛快并没有保持多久,因为师映川并没有在连江楼的脸上看到任何被羞辱的愤色,甚至不曾动容,师映川心中大怒,面上却是笑色更深,他像一条毒蛇般缠在连江楼身上,不遗余力地想要以言语撬动对方的心防:“……梦中的你,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可不像现在这样木头似的……”

话音未落,猛然间就是天旋地转,连江楼突然毫无预兆地将缠在自己身上的师映川一把拽了下来,师映川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就已经被人反掌之间制住,连江楼不知何时侧身坐在了床边,眨眼间就把师映川脸朝下地整个人按趴在自己的大腿上,这举动太突然,师映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觉得衣摆被粗鲁地一掀,紧接着下面一凉,竟是裤子被直接扒了下去,褪在腿弯处,师映川又惊又怒,却不肯示弱,反而嗤笑道:“怎么,莫非莲座被我刚才一番话说得热血沸腾,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不成?”他扭头向后看去,冷笑:“那你就来罢,我……”

然而回头之际,却只看见连江楼高高举起右掌,师映川瞬间变色,知道了对方究竟是要做什么,顿时血往天灵盖上涌,耳后包括面孔甚至脖子,都刹那间因愤怒与羞耻而泛出一片血红之色,厉声道:“……连江楼你敢!”但这话一出口,青年还没来得及奋力挣扎,就只听‘啪!’地一声,一个巴掌已打在了袒露在外的雪白圆臀上!清脆的巴掌击肉声在寂静大殿内显得格外刺耳,师映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目,甚至忘了痛哼和挣扎,只死死盯着连江楼,而施暴的男人却只是依旧面色漠然,一句话也不说,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准确无误地高高落了下来!

师映川眼下伤势未愈,身体又完全不比从前,因此连江楼所用的力道非常克制而精准,只会让他觉得痛,却不会真的伤到,然而臀部被掌击的痛楚对于师映川来说虽然微不足道,完全在忍受范围之内,可是那种铺天盖地的羞辱之感却是仿佛钢针一般重重地刺在心头,令师映川无法接受,他拼命挣扎起来,怒吼着,但按在腰间的那只手却是如同大山一般不可撼动,而他就像孙猴子一样被牢牢压住,根本无法起身,失去裤子遮蔽的修长双腿竭力弹动,而那绷紧起来妄图抵抗男人手掌的臀部则与腰肢一同勾勒出美丽的线条,那是诱人无比的曲线,这一切将正在愤怒抗争的青年虚幻成了一条被强行拖上岸的美人鱼,徒劳地扭动,诱惑绝伦,这时连江楼再次扬起手掌,师映川挣扎着回头看见,顿时整个人都紧缩了一下,双手向后死死护住屁股,嘶吼:“连江楼你这个混蛋……混蛋!”可他现在这样孱弱,能济得什么事?只被连江楼一只手轻松地抓住了双腕,紧紧握住,按在背上,然后就是又一掌打下来,师映川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再也无法冷静地思考,猛地狠狠一口咬住了男子结实的大腿,但男子的护体真气岂是摆设,青年这一口下去,就如同咬住了一块石头,哪里咬得动分毫,这还是连江楼及时撤回反震之力,不然师映川这满口整齐的牙齿非要被当场震碎了不可,然而尽管咬不动,不能给连江楼造成伤害,但师映川还是狠狠咬住不松口,就这样毫无意义地咬着,挣扎着,喉咙里愤怒地呜呜作声,这时连江楼终于收手,不再打了,也松开了师映川的双腕,锐利的眸子微微敛起,又捏开了青年的嘴,把人提起来,与自己面对面,哪成想师映川却突然怒咆一声,整个人扑向连江楼,撞进男人怀里,张嘴就向着男人颈间咬去,连江楼皱眉,一掌轻轻拍在师映川的后心处,顿时瓦解了青年全身最后一点力气,使之颓然瘫软在他怀内,连江楼低头看着眼神中兀自燃烧着满满愤怒火焰的青年,沉声说道:“……好了,还没闹够么[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师映川瘫在男人怀中,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他原本身体就还虚弱着,刚才那么一番折腾,真是榨干了他所剩不多的力气,整个人虚乏不已,额头上汗水黏腻,只能不甘心地苍白着脸,在男人怀内急促喘息,一时间某种异样的寂静在两人之间无声地流淌,耳朵里似乎只剩了彼此的心跳声还清晰可闻,但即便如此,师映川修长的凤目仍然傲然冷睨着男子,在一开始的羞愤过后,他迅速就冷静了下来,而这样的平静却还是掩不住他心中升起的一波燥怒,这种仿佛冷热交替一般的感觉令他并不舒服,所以这只会化为越发浓烈的羞耻与愤怒,这种强烈的心情波动所产生的鲜明情绪被师映川硬是压抑在身体内部,并没有徒劳地迸发,冷漠的眼神下,黑眸深处被焦灼与无奈所占据,他软弱无力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连江楼的袖子,连江楼便微微凝眉看着他,那两眼之中的平静和波澜不惊令师映川狂躁难抑的心突然就有了一种更加强烈的暴虐感,在失去力量之后,师映川发现自己的心境也受到了影响,他难以像从前那般从容冷静,换句话说,他再次具有了一个软弱普通人的一切性格缺陷,这种感觉显然令他十分不快,但此时此刻,又能如何?于是,当往昔的恣意与眼下的窘境形成巨大落差的情况下,心中原本的宁和与从容便无法控制地被强烈的不甘取而代之,师映川尽管竭力将这种情绪上的不良萌芽抑制了下去,但他也再不想委屈自己,他伏在连江楼怀里一动不动,慢慢积蓄着力气,连江楼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打算,只任他静伏,道:“……不要任性,你需要休养。”

连江楼这话一出口,却见师映川突然勉强抬起了上身,两手随之捧住了他的脸,竭力捧紧,漂亮微陷的双眼逼视着他,连江楼见状,本能地有些不适,而这样的感觉对他而言,并不好,不过,出于习惯,他自然也没有制止师映川的这个举动,而师映川强撑着捧紧男人的脸,看着这个男人,这个与他的命运牵绊纠缠了太多太多的的男人,过了片刻,师映川微微吐了一口气,瞳色变得暗辉潋滟,他嘴角勾起,却绝无半点妩媚,而是令人凉意透骨的味道,双手则是紧扣了男人的双颊,缓缓凑过脸去,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吻上了这个高贵傲岸男人的嘴唇。

青年顺利地吻住了对方的唇瓣,就像预想中的那样没有遭到任何阻拦,任何厌弃,其实唇与唇之间的这种接触对青年而言,是完全不值得期待的事情,因为他已经经历过太多,但眼下吻住这个男人,感觉又是不同,就好象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也许从多年前,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是从他年幼在对方身边撒娇的时候开始,亦或是更早之前,他第一次见到有如天神下凡的男人的那一刻开始,或许就是在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某一个时刻,就在心里种下了这种贪婪的渴望,这种意图染指、意图夺取占有的邪恶冲动,本性中最真实不虚的心声。

男性温热的唇瓣,自然不会像女人那样柔软而香甜,反而充斥着雄性特有的味道,师映川细细品尝着,厮磨着,他察觉到连江楼似乎是想偏过头,不太愿意如此,便使劲儿扳住对方的脸,甚至恶狠狠地在那坚毅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不许男人避开,事实上以他现在的力气,根本对男人造不成任何影响,但连江楼却没有强行脱身,而是保持了静默,师映川竭力挑逗着,他身子虚乏,自己反倒是慢慢开始喘息起来,但依旧还是锲而不舍地深深吻着男人的薄唇,吮吸啃咬着唇上的每一寸,很快就把那唇瓣吻得红润鲜艳起来,虽然这张嘴极是可恶,总是说一些让人不爱听的话,冷冷淡淡地没个热情的时候,更别指望会说出什么他想听的话,可是,却还是该死地……诱人!就如同蜜蜂天生就要被花朵吸引一样,从前他是多么地渴望眼前这一刻,甚至就算现在被这个人算计,被害得失去了力量,被这个冷情淡漠的男人弄到如此地步,他却还是在吻住这个混蛋的一瞬间就什么也不愿去多想了,只想狠狠抱着对方,痛痛快快地亲吻这个混帐却诱人的男人,一想到这里,师映川不禁抓紧了连江楼的下巴,努力地想要撬开对方的牙关,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原本连江楼自是不会让他得逞的,但眼见师映川额上都冒了汗,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虚弱样子,连江楼顿了顿,似乎在考虑什么,而就是他这么一疏忽的工夫,师映川却已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机会,悍然侵入了男人的口腔宦妃天下!

这种经历对于连江楼而言,前所未有,一时间全身的肌肉本能地猛然一紧,好在他一向冷静超出常人太多,及时地控制住了将面前之人一掌击开的下意识反应,此刻两人嘴唇胶黏着嘴唇,连江楼非常清晰地感受着自己正被青年细密而热切地亲吻着,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搅拌,动作有点狂野,或者说迫不及待,这种感觉谈不上什么享受,不过也不至于令人厌恶……而此刻对于师映川而言,却是激动与兴奋,他无比渴切无比贪婪地汲取着男人口中的津液与气息,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很窝囊,很没出息,但他无法否认自己渴望这个男人的事实,他就是太想太想亲吻这个无情无心的家伙,就是想痛吻这张高傲的、没有被其他人占据过的唇!

这真是让人沉迷的滋味……师映川这样想着,一开始的迫切与粗鲁逐渐开始转为温柔,火热的舌头轻缓地爱抚着男人的舌根与牙床,包括舌尖,男人的舌头有着柔韧而细腻的触感,口腔中是若有若无的清新气息,夹杂着阳刚之气,是成熟男人的味道,师映川犹如品尝陈年美酒,极尽缠绵地温柔翻搅着对方的口腔,轻舔那光滑的上腭,一点一点地侵犯每一个角落。

师映川温柔又渴切地深吻着,纠缠着,先前还紧抓连江楼脸庞的手,此时已不知不觉地摸到了连江楼的腰上,迫不及待地去解腰带,那腰带系得并不紧,但师映川根本不肯等待,一点耐心也没有,扯了一下就把手从衣袍的隙缝中探入,连江楼眉头顿时大皱,师映川却整个人仿佛弱不禁风似地靠在他怀里,柔声道:“乖,我的好人儿,就听我一回罢……”那充满诱惑力的磁性嗓音钻进耳里,如同魔鬼的蛊惑,雪白的指尖钻进衣内,灵活地去寻找那细腻如绸的结实肌肤,此刻两人唇舌贴合,彼此的津液在舌与舌之间被纠缠,单方面地扯出靡乱的银丝,师映川的手滑入男人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了对方的敏感处,连江楼眼中突然一凝,但正当他准备将怀里这个不安分的年轻男子制住之际,却听对方哑声道:“莲生……”

这一声低喃仿佛是从岁月的尘埃中被翻出,幽远,苍茫,连江楼只觉得头部猛地一痛,一种无法形容的力量令他在短时间内似乎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冥冥之中就好象有一只手操纵着他,不可以拒绝怀里这人的索取,要任对方放肆掠夺,且如此自然,就仿佛他们从一出生开始就应该这样亲密,全无保留地交付彼此,而师映川自己对此却全无所觉,甚至对自己刚才的那一声低喃也毫无印象,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小腹绷紧,不由自主地兴奋,无边无际的灼热将他的大脑充斥、塞满,叫嚣着要他把面前这个并没有反抗的男人彻底吞吃入腹,根本就不考虑虚软的身体是否承受得起这样的消耗,一时间师映川胡乱地扯着连江楼的衣裳,终于摸到了男人暖热细腻的肌肤,他贪婪地爱抚着这具强壮的男体,气喘吁吁地揉搓,一切都是出乎意料地顺利,似乎他就快真正得到了这个朝思暮想了太久太久的男人,然而这样的美梦终究没有维持太久,当师映川的手伸进男人结实的股间,试图侵入那从未被任何人造访过的秘处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青年的手腕,紧接着,一股还算柔和的力道直接将师映川按在了床上,连江楼衣衫凌乱,但双眼却呈现出一种刚刚从昏沉中挣脱出来的异样清醒,他按住师映川的腰,令其无法挣扎,另一只手却在师映川的惊怒中分开两瓣雪白的臀肉,露出隐藏在深处的蔷薇色所在,师映川突然发出一声如同困兽犹斗的低吼,但下一刻,他就猝不及防地拔出了一丝带着颤音的惊哼,却是男人微暖的指尖毫无偏差地按在了正不安缩紧的禁地上!

师映川猛地僵住了,大腿轻轻微颤,还没等他有何反应,就见连江楼面色淡然地用手指没有任何迟疑地在那蔷薇色的中心处缓缓画着圈儿,道:“……这种事,你就这么看重?”这话听起来是毫不客气的揶揄,甚至鄙夷,但师映川很清楚连江楼的性子,知道对方只是很认真地这么一问,他不禁努力地回头看去,却看到男人的一双眸子清冷如水,这种样子令师映川的心顿时被一种渴望得简直全身发疼的扭曲冲动所冲击,那是最难抗拒的一张脸,可以像伏暑烈日一般灼伤理智,师映川咬牙冷笑:“怎么,你想动我?”连江楼的指尖抵住青年紧张收缩的花心,并没有真的侵入,但也没有离开半点,只道:“……我以为你是愿意如此,就像之前那一次农家药膳师。”说话之际,连江楼看着面前的青年那不遮寸缕的下半身,比起上次在大日宫荒唐的时候,对方明显瘦了许多,然而那笔直雪白的大腿,圆润挺翘的臀部,依旧还是美丽无比,此刻指下那紧张蠕动着的蔷薇色秘处,更是能够激起雄性的冲动,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将胯间的孽物狠狠埋入这抗拒的花心深处……连江楼突然微微一凛,惊觉自己竟然会想到这些,刚才的想法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被·操纵着偏离了轨道,但那念头分明却又自然得仿佛天经地义一般,就好象面前这个人本来就属于自己,亲密无间,无论要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包括占有,更好象是脑子里有一只手,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一时间连江楼深深拧眉,却不知他这样一面思索,一面就下意识地用了点儿力道,顿时原本只在那羞处上面浅浅流连的指尖就突破了最外层的保护,微微陷入了些许,师映川当即倒抽一口冷气,这当然不是因为那轻微的刺痛,他在风月之事上早就不是雏儿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允许自己被人这样对待,尤其再配合那句‘我以为你是愿意如此,就像之前那一次’这样的话,男人那平淡的口吻里,未必就没有几分或许真的会去付诸于行动的意思,而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这字里行间的那如此轻描淡写的味道,仿佛说的只是一件再琐碎不过的小事一般,无足轻重,一时间师映川疲惫虚弱的身体已经绷得比刚才更紧,他挣扎着,低声嘶咆起来:“连江楼,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正在思索的连江楼听到这话,感受到青年的挣扎,这才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由得凝神看去,只见修长的指尖陷入了那一方柔软之地,虽然只浅浅吞没到不过第一个指节的位置,但那画面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贲张,连江楼看着那正努力想要将异物推拒到体外的蔷薇色秘处,虽然没有问过师映川,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他心里很笃定除了自己之外,必然不会有人碰过这里,因为面前这个生性傲慢自私的青年决不会肯于做这种近似奉献牺牲的事情,这个人,生来就只喜欢索取……一时间连江楼看着青年因力气不足而导致的微弱抗争,忽然就想起上次在大日宫的时候,自己第一次进入这具身体时的异样感受,虽然因为紧接着突然爆发的大战致使两人只浅浅连接了些许就立刻分开,甚至谈不上真正结合,不过那种并不令人排斥的火热紧仄之感还是在脑海中留下了不薄的印象,尤其在此刻,越发鲜明起来,连江楼的脑海中刹那间闪现出一幅春意缠绵的画面,画面中头戴莲冠的清冷俊美的男人抱住面色晕红的帝王,在进行着最亲密也最原始的行为,两人的喘息,柔情的亲吻,在梦中无一不清晰地如同身临其境,这令连江楼有些不适,但又敏锐地察觉到丹田处正在逐渐积聚起来的热意,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他知道这是男性的本能在作祟,这时师映川却已经气喘吁吁地低嘶起来:“混蛋……好,有种你就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啊,来干我啊,连江楼……”

这绝对不是开玩笑或者赌气的话,此刻师映川的身体被迫接受外来的异物,那种感觉不像是被男人的指尖侵犯**之处,反而像是被对方的手指活生生地刺进了血肉里,那种体会简直鲜明得令人毛骨悚然,师映川其实并不是极度抗拒被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占有,如果换了从前他未曾失去力量的时候,他或许会愿意主动为对方打开身体,让两人彻底结合,但这不包括在这种情况下也是如此,因为这会让他更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现在的软弱无力,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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