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隐隐涌出魔族强者镇守一方的强大威压感。
“主人,我们失败了……未能将四宗的精锐弟子悉数抹尽。”
队伍最前端的一个天人一衰魔战神一脸惶恐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被不知名的力量日日摧残,已经失出上百同伴,这些魔族强者们绷紧的神经已经达到极限。
紧跟其后的,是一个接一个魔战神匍匐于地。
妖娆身边的几个魔战神带着狐疑的表情看着妖娆与泠桀骜的脸,最终还是选择不出声地向雾色行起大礼。
瞬间地上趴倒了数以百计的魔族强者,只有妖娆与泠半蹲在地上。
“杀了多少个?”雾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天门宗的弟子死得不记其数,而……而真正的精锐弟子……估计最多……暗杀了四五人……”回答这个问题的魔族战神简直头皮在发麻。
“什么?带着我的小宠物,还诓骗了契约百足百眼虫的那家伙去攻打一个小小天门宗,你们居然都能失败?!一群饭筒!”
这个答案显然差强人意!
随着吼声的响起,立即出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后雾色下急急踏出一道威压强大的气息,只微微眺望那漆黑的轮廓,立即便能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畏惧。
正主很快出现于妖娆与泠的面前。
妖娆眼前出现了一位身体分外纤细的魔族男子,只不过他左手捏着一枚人头骨制成的酒盏,其内盛放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腥红液体,右手握着一枚传讯水晶,仿佛走出雾气之前一直在与什么重要的人进行着秘密的谈话。
他长发极及地,在地面上蜿蜒出卷曲的弧线,而后一直没入云雾的最深处。
其身体颤抖,目光已然在喷火!
“奈生兄,给本尊一柱香的时间驯狗!”
发飙中的魔王先对着传讯水晶恶狠狠地吼道,而后掐断传讯,立即指着眼前数百名面色凄惨的魔战神们破口骂道。
“废物!垃圾!没有用的东西!”
近十万魔军出行,花了大价钱买通线人汇报这场魔战人族最讨厌的预言家天机老人卜算战果为“吉”,费尽心力在天门宗战场上培养了一株魔藤的分身,还请动了百足虫魔王亲自出马,结果依旧铩羽而归,怎么不让计划这一切的魔王气得七窍冒烟?!
一边唾骂,这体态纤长的魔王身前立即升起一道快得捕捉不到真实形状的风影,迅速在风中舞动,那风影的舞动带着让心惊胆战的肉痛声,不过片刻便将那第一个向魔王汇报战局的魔族强者抽得浑身飙血,双颊乌青地倒在了地面上。
“不,主人!这次真是失算!”
另一个身着蓝铠的魔族强者立即战战兢兢地回答,力求平息魔王心中的怒气。
“没有想到战斗一开始就有天门宗大长老张开了发动天门塔光明眼的禁术,所以在我们计划进行到一半的情况下,他们就发动了毁灭式的攻击!您也知道发动天门塔的那道光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不是我们不尽力,而是对手太小心!”
他说的的确是实话,天门宗的上层没有完全放心天机老人的卜算,所以一开始就让红裙的烟水子坐镇大战,因为天门五塔,分别与五位天门巨擘的命魂相连,只有他们五人的血脉与意志,才能发动天门塔屠魔的究极力量,只不过每发动一次,对于施术者都是极大的消耗。无论最终需不需要天门屠魔之眼的神光力量,只要黄金大印出,烟水子至少实力坍塌一个层级。而且如果没有大战的预警,天门宗上层也万万不可能提前让五位镇塔大能做这么巨大的牺牲准备。
但他殊不知此此的魔战并不会因他们的败北而结束,他们只是一连串打击中的最先头一环!
紧跟在他们身后,还有数股魔军力量正分批次地疯狂向天门宗涌去,而他们的失败,无疑让他们的老大极度没有面子。
“你们尽力了?”将手里人骨酒杯瞬间捏爆的魔王一阵毛骨悚然的狂笑!
“本尊看你们是都闲散惯了,连队伍里混入两只没有编制的杂鱼都分不清楚!还敢跟本尊说你们尽力了!我看是瞎了眼睛!败得这么一踏糊涂要本尊如何向其它盟友交代?”
魔王突然手指一转,直直地指着妖娆与泠藏身的地点。
这声长啸顿时惊得众魔族一阵汗毛竖起,难道那嚣张的魔女与主人没有关系?可是她明明持有与主人一样的魔藤喂?!
------题外话------
我有罪,我是一个很弱质的写手,我喜欢完美,喜欢每天雷打不动更六千,我很惶恐,我希望成为三少那样生病也能写六千的牛闪闪超人。但是现实告诉我。我脑袋今天已经用到极限了。
所以我只能自我减压,退一步乞求大家体谅,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羽毛得转户口回老家,准备房子好好成家,这些日子,是最累最不由自己控制,多病又没时间的人生经历。
我不完美,谢谢大家在我不完美时相遇,并这样陪着我,包容我,让我有越来越好的机会。
明天晚上九点更,白天去转户口一类的事。期待明天精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