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蒙笑而不语,似乎不是很了解皮肯话语间的潜台词。
皮肯皱着眉,他年轻时就是因为无法忍受贵族间的无聊游戏才跑去双修两项战职业成就如今的地位,面对对方故作高深的姿态很是苦恼,说道:“为什么出手打人?”
洪蒙摊摊手,说道:“打人?我并没有打人啊。”
“那他是怎么一回事!”
“哦他啊,我只是在教训一个胆大的窃贼罢了,”
“窃贼?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竟然敢污蔑他!”
洪蒙脸色剧变,高声叫道:“污蔑?皮肯院长,我和佩内洛普只是在教训一个胆大的窃贼,您竟然在质疑一位教徒的本质!如果您不信,罪证还在那个无耻窃贼的手中,您大可亲自检查一番,究竟是我在撒谎,还是他真的罪无可恕!”
皮肯疑惑的望向神志不清的爱德莱德,现在的他绝不可能清醒过来为自己辩解,而他手中紧紧握住一个徽记,掰开他的手,竟然是一个主教徽记!
洪蒙栽赃嫁祸的手段非常低劣,但现在却没有人能够站出来拆穿洪蒙蹩脚的谎言,皮肯狞笑道:“好!好!好!好一个圣事部的主教,好个窃贼!来倒是我不对了,但是身为长辈,我有义务为爱德莱德讨回公道!洪蒙主教!”
老人身体周围涌动魔法元素和斗气,面对这位双职业九级的老者,洪蒙仍然面不改色,冷笑不止,道:“我敬您是老人,有句话一直没说。”
皮肯喝道:“说!”
“您作为长辈,不顾青红皂白的为了自己的子孙出头,我没有能力阻止您,因为他有您的庇护,所以可以在学院中横行无忌,但是佩内洛普什么都没有,他只有我这个朋友,只有我这个,你们谁都不起的主教撑腰,所以有事朝我来,别为难他。”
皮肯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像这样纯粹的友情已经随着时间消磨殆尽,年轻时的好友死的死决裂的决裂,洪蒙为朋友出头的举动似幼稚而且毫无利益可言,知道自己晚辈品性的他沉寂片刻,收回双手,没有凭自己的绝对实力为难洪蒙,直到后来,他也不时的庆幸自己当时什么都没做。
洪蒙向皮肯鞠了一躬,扶着一脸傻笑的佩内洛普,转身却见两个人,一个就差把嚣张跋扈写在脸上横肉的中年男子,一身最大规格的将军服也无法容纳下他的彪悍体格,打量人一双虎目却是盯着对方的屁股,洪蒙一阵恶寒,兔子将军理查德,人如其外号,他是个私生活上专好男风的,同样把床上的彪悍作风带到战场上的家伙,遭遇他的军队都会像是被人狠狠爆了菊花一样愤怒和羞涩。他同样是爱得莱德的父亲,谁都不知道这个天生就是兔子的家伙怎么会有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还和他一个尿性喜欢男人,这对堪称奇葩的父子向来是帝都沙龙中的笑柄,但却没有人敢当面嘲笑理查德和男人生了个儿子,只因为对方恰好是最不讲理的人之一,得罪他的都没有好下场。
理查德见儿子鼻青脸肿的,二话不说,举起拳头直接冲向洪蒙面门,真正堪比砂锅的拳头上附着斗气,洪蒙对这个二话不说的开打的家伙没有丝毫好感,就在准备迎敌的之际,银光闪过,玛格丽特来到二人之中,一拳轰开理查德,让本想发泄下心中怨气的洪蒙停下身子,已经放话说绝交的玛格丽特大少站在面前,冷冷的说道:“跟我走,有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