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命运》的画。”
“没有了?”
“没有了。”
“你的实力,究竟是多少级?圣棺骑士?”
“现在的我只有十级实力。”
“这样啊,好吧,我问完了。”
丝特芬妮的问题恰好是贝瑞想要得知的问题的关键,但他没想到罗林竟然会这么配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提问,反而是丝特芬妮随口问道:“我们家族将在七天后发动政变。”
罗林笑道:“然后呢?”
丝特芬妮有些诧异罗林的淡然,没由的一阵心虚,实话实说,“只是我的父亲想做教皇。我用你要的两样东西雇佣你七天,答不答应,现在给我一个回复。”
贝瑞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突然从位子上跳了起来,拔起圣剑,仓惶说道:“妹,你!你怎么把这个秘密告诉他!”
被训斥的丝特芬妮一脸无聊的说道:“祖父说的果然没错,你真的不像是父亲的儿子。有再大的机缘也没用,这辈子圣棺骑士算是到头了,机会放在面前了也不懂得珍惜。”
贝瑞老脸一红,保守确实是他的性格,面对未知的人和食物,先保持着观察,拿定主意后才会去决定之后的行程,步步为营的处世态度和异于一般性的大家族少爷的刻苦朴质的训练方式才成就他圣棺骑士的实力。
相比之下,妹妹丝特芬妮就比他富有远见和手段,四个能量不低的闺蜜只是她政治手段的笼统表现,老人在撒手人寰前的一年中就对丝特芬妮择友的手段和目标颇为满意,并下“贝瑞,武力上十个丝特芬妮都比不上你,但是丝特芬妮能振兴家族,你却不行”的论断,事到如今,贝瑞觉得老人的话处处透着哲理。
虽然被训斥,但是贝瑞仍然没有放开手中的圣剑,这个时候他必须知道罗林的答案,答案决定双方之间是敌是友,罗林也察觉到贝瑞藏于剑锋中的杀气,属于一位圣棺骑士的执念,但他也头疼丝特芬妮阿姨的过分自来熟和不分对象的坦白,但这样也方便罗林自己寻找帮手,一场叛乱或许就是最好的机会,不过……
“那个孩子起来很虚弱,家族中……”
“哥哥!”丝特芬妮气愤的喊道:“她还只是个孩子!”
贝瑞喝道:“丝特芬妮,我必须为家族大业负责!”
“你!”丝特芬妮气急败坏竟然笑出声来,不知道是因为兄长的智商着急还是情商方面的恨铁不成钢,脑袋里装的竟然还是三百年前的那一套互用亲属做质子以取得战争信任的方式,这种方法在这里是行得通,但是对一个为了孩子只身进入巨人口中的人来说,这根本就是在挑衅对方的底线,而且更不用说自己是有求于他,对方的实力至今仍然是个谜,如果说他不接受还好,惹怒了他,不需多言,到教皇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整个家族的计划成为泡沫一样瞬间灰飞烟灭!
罗林不说话,脸色平静的可怕,手指清点石台,石质桌台却发出撞击木头板般低沉而沉重的呜呜声,整座石台在罗林的手指下颤抖,紧接着整间屋子,宅子,乃至整个上层建筑都感觉到轻微的晃动,但惟独可可睡卧的大床感觉不到任何有碍孩子睡眠的不良因素,贝瑞双手按住石台,注入的力量却无法阻止城市的悲鸣!
石料间的缝隙开始掉落灰尘,剧烈的颤抖甚至造成了数根石柱的错位,贝瑞额头上青筋暴露,大喝一声圣剑发出金黄色光芒,圣骑士封印在圣剑中的斗气被解封涌入主人的身体中,但这份斗气对贝瑞来说根本无济于事,颤抖仍然在继续,整张石桌几乎被崩裂,罡风四散窗帘猎猎作响几乎断裂!
贝瑞因为罗林的突然发难受尽苦头,两只手因为用力过度血管尽数崩裂,一双手被鲜血浸染,血滴成线,丝特芬妮尖叫一声连忙伸手想要推开贝瑞,贝瑞见妹妹为了救自己竟然不顾危险顿时阵脚大乱,在丝特芬妮碰到自己之前,压迫自己的千钧之力突然消失,兀然的脱力让贝瑞收起自己的力量,丝特芬妮扑到哥哥的肩上,见自己竟然没有受伤,罗林淡淡的说道:“我喜欢谈条件,就像现在这样,买卖公平合理,报酬换取付出,我不会食言,若信不过我,你们可以可以带走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前提是你们有能力拿走,但是只要我活着,还有口气,就不会让别人带走可可,无论是谁。别跟我说什么大局为重,我修身养性这么久,总需要找人发泄,圣棺骑士,刚刚好。”
……
夜晚。
“哥哥,好痒啊。”
“好了,坐好,别东倒西歪的,弄疼你了,可别哭呦。”
“嘻嘻,哥哥好笨,姐姐弄起来很舒服的。”
“别闹,这种待遇连你姐都没享受过。”
丝特芬妮在浴室外听得浑身燥热,连忙拉开浴室门,满脸通红大喊道:“你们在干什么?”<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