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赶紧将杨丹心拉到距离“孤芳楼”不远的一处僻静之处道:“你别小瞧我!我告诉你,不是我不知道这里的东家,而是怕泄漏了秘密而得罪东家。”
“切!你就吹!明明是自己不知道,却要故作神秘。”杨丹心一脸的不屑一顾。随之戏谑道,“你当我不知?”随后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足足有五两,“我们来打个赌,你如说对了,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你如说错了,我就弹你一记‘脑瓜崩’,怎么样?”
“实话跟你说了,这‘孤芳楼’的东家就是当今田妃的父亲田畹。”那人见左右无人之时,神秘地轻声道,随后一伸手,就要抢夺杨丹心手中的那锭银子,“这银子是老子的了!”
“慢!”杨丹心一挽花,避开那人的手,同时出声阻止,“你还没有把事情说清楚。这田畹是如何寻得这女子?是如何弄到了
jing来?”
“告诉你也无妨,老子乃国舅爷周奎府上佣人家的一个佣人。”那人说这话时很得意,将大拇指一竖,指着自己的鼻子,“听说这个田畹奉国舅爷之命,在江南寻得了一名倾国倾城的苏州名ji,花重金将其买了下来。便暗自寻访到此,想一睹芳容!听说这女子se艺双全,可惜卖艺不卖身,否则,老子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一亲芳泽!”
“来你小子也是se鬼一个!”杨丹心轻蔑地戏谑道,随之将那一锭银子拿到那人眼前晃晃,“这锭银子是你的了。奉劝你一句,酒是穿肠毒药,se是刮骨钢刀!望你小子好自为之!”说罢,一下放在了那人的手中,便走向了孤芳楼。
来到了孤芳楼前,这时大门外聚集的人群已经向楼内走去,杨丹心也就顺着这股人流走进了孤芳楼。
三层楼的四合院内,人头攒动,每层楼内的走廊边,美女窜动,喜笑颜开,娇滴滴的招呼声,笑骂声,说话声,还有那些红灯笼,红se布幔,红se的上联,将整个大院装点得喜气洋洋。
这时一道上联从三层楼上的走廊边飞泻而下,联脚顺着纸裹的方向展开,只见上联写道“出云门覌天星雨落钱塘大点小点”。
走进去的人一,顿时傻眼,既有意境,又是地名,这样的上联堪称绝品,窃窃私语之声,一时之间在这孤芳楼内回荡,继而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弄清楚了上联的来历与出处,更莫说将这对联给对上。
杨丹心一,险些笑了出来,这是州城的绝对,还没有一个人对上,可想而知,出这绝对之人一定对州城附近的地名和掌故很了解,这人会是谁呢?想到这里之时,突然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当即在这些人纷纷注意那对联之时,杨丹心突然变脸,变成了一张陌生的脸来。
“入湖口游石钟涛涌龙宫七里八里”杨丹心想到几年之前去了九江一趟,便想到了那里的地名,此刻踏出前排,朗声道,“不知道对得可行否?”
这时从二楼的一间屋内走出了几人,变了脸的杨丹心抬头一,领头的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使欧阳玄,侧面被两丫头搀扶着一个十几岁的风华绝代的少女,后面还跟着几位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便是一惊,赶紧低下了头来,想避开欧阳玄的目光。
“这位才子,请到屋里一叙!”欧阳玄当即向杨丹心拱手,很有礼貌地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位风华绝代的少女向变了脸的杨丹心施了一礼,眼波流转,微笑之时贝齿一露,惊艳当场。v